远处的道上飞马疾驰,那手握鞭子的汉子一个劲的抽打着马匹。恨不得让那马儿飞了起来。见他满脸风霜显然是奔驰了几天几夜,忽的下马而来,手上还拉这缰绳不愿松手,随便找个地方解手。只见地上尿液是红色的,显然他是因骑马受了很严重的伤,好似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在他手上耽搁不成。
见那汉子又上了马,口中疯狂呼喊,明明双手已经抬不起来,拼命咬牙抽打马匹。那马儿也已经跑了几天几夜了,无论那汉子再怎么抽打,那马儿也只能跑那么快了。
官道上尘土飞扬,一下子那汉子跟马儿不见了踪影。不知他们还要跑多久才到目的地。马儿拼命的跑,舌头都伸了出来。终于一声嘶吼,到达了目的地,那汉子是摔下马匹,见那马匹口吐白沫,悔恨的在地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便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朝远处的渡口走去。
那汉子一口气便撞开渡口客店的门,见店内坐满了人,子夜不管那么些个,大声吼叫道:“渡船的人呢!快叫渡船的人出来,帮我准备两匹马来,越快越好。”
他这一声吼叫不要紧,店中所有的目光瞧向他。自己看了那些凶神恶煞的人也是吓了一身冷汗。又一想自己身上紧急的事情便浑也不怕,又道:“店家呢!有喘气的没有。”
只见一老者喝着酒,看都没看那汉子,自然是嫌弃他吵闹,出言提醒道:“别喊了……喊了也没人理你……”
那汉子好像不服,看了看那老者,嘴角一撇很是不满,又开始大声吼道:“店家!店家!再不出来!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破店。”
谁知他这一番言论惹的堂上所有的人哈哈大笑,场面上顿时热闹非凡。那汉子也不知道自己的话中有何可笑之处,对这帮子人很是不满。怒骂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不准笑!”
只见坐在最边上的一名男子道:“你管天管地,还管得了老子拉屎放屁。”这句话显然是针对那名汉子的。这样一来倒也有些剑拔弩张的态势。那汉子瞧向那坐在最边上的男子,见他只有一只眼睛,披头散发,翘着脚吃着盘子里的小菜,倒是自在的紧。
那汉子满是不服,怎奈自己要事在身,自当不便与人呈口舌之争。自己走到一个空的位置坐了下来又喊道:“快交店家出来!店家!店……”
那名独眼男子好不耐烦,叫道:“你们谁在跟着小子说一声,叫他别喊了。怎么说就是说不听呢。”
做在中间的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看样子也就十六岁模样,双颊微红,眸子闪亮。那女子道:“别人都不理你了,你在说这些做什么。”坐在女子身边的一名大汉,虎背熊腰,脸上有些胡子,喝了口酒道:“别人说别人的,我们不去管别人的闲事便可。”
坐在独眼男子身边的壮汉道:“这到也是,好了好了,不说了。”自己嘴巴也没管紧又道:“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不我们把事情都告诉他。”那独眼男子道:“本来告诉他也无妨,现在老子偏偏不说。”
说道这里,做在偏左边的大桌子上面坐着三个男子,年龄大约也有四十多岁。三个人好似热络的紧,关系自然不一般。为首的男子道:“大家也别那么说,说不定真有什么事呢。”坐在最右边桌子的书生样的男子道:“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口口声声要渡河,我们还想渡呢……”
那书生身旁是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邋遢男子,手上放着一根长杆子,吃东西也是没规矩,一只脚都要放到板凳上了。瞧了一眼书生样貌的男子道:“说不定别人老婆被人拐走了,现在追老婆跟她的相好呢!哈哈哈哈哈!”
这些人都是长的妖魔鬼怪,各式百样,瞧他们也不像是一个门派,倒都是坐在一道,看似像认识,又觉得没什么关系。他们却是统一口径,都是讥笑这破门而入的汉子。那汉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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