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大将南阳人文聘统兵驻扎在外,刘琮投降时,曾召呼文聘,想与他一起投降。
文聘说:“我不能保全荆州,只应等待定罪而已!”
台骀渡过汉水,文聘才来拜见台骀。
台骀问:“你为什么来得这么晚呢?”
文聘说:“从前,我不能辅佐刘荆州尊奉朝廷;刘荆州死后,我经常想据守汉水,保全荆州的疆域。活着不辜负于孤弱的刘琮,死去无愧于地下的故主刘表。但是,我身不由已,为大势所趋,到了今天的地步,心中实在悲哀羞愧,没有脸早来相见!”
于是文聘流泪不止,使得台骀也为文聘这样的猛将不得用而伤感,喊着文聘的表字说:“文仲业,你是真正的忠臣!”对他厚礼相待,让他统率原来部队,任命他为江夏郡太守。
台骀为了稳定荆州氏族的心思,以便徐图东吴,便将降将一律问赏,尤重蔡、蒯二家,又将刘琮迁往青州,以绝他人念想。
旬日间,刘表病逝、刘琮束手,刘备弃樊城、败当阳、奔夏口以避曹军锋芒,台骀还从未取得过如此轻易的军事胜利。
在驱逐刘备,占据江陵后,台骀整顿大军,兵分两路:
一路由其亲率主力及张允水军共十万以臧霸为先锋自江陵出发沿长江北岸东进。
一路由江夏太守文聘率襄阳蔡瑁水军并张方、张南、吕威璜四军共六万出襄阳沿汉水顺流而下。
两军将于夏口会和,夹攻刘备。
这时,进攻江夏的颜良等人已将周边郡县尽数收入囊中,唯独对刘备与刘琦驻守的夏口束手无策。
接到台骀的命令后,颜良与程涣、赵浮合军,准备在大军开到之时,从陆路进攻江夏,从而达到三面夹击的态势。
而朱灵的水军,此刻刚到淮南渡口,虽然没有遭到孙权水军的抵挡,但是却不时遇到水中暗藏的挂有巨石的铁链袭击,造成船毁人亡的结果,从而不得不十分小心翼翼。不消说,这肯定是孙权的计谋。
起初,袁绍在冀州,派遣使者去迎接他家乡汝南郡的士大夫到冀州来。
西平人和洽(字阳士)认为冀州地势平坦,民风强悍,是英雄豪杰所争夺的地方,不如荆州地势险要,民风柔弱,易于安身依靠,就去荆州投奔刘表。
刘表用上客的礼节接待他,和洽对别人说:“我所以不去投奔袁绍,是为了躲避争夺之地。对于乱世中昏庸的君主,不可过于亲近,我再久留下去,就会被奸人的谗言所中伤。”
于是,他离开襄阳,向东到武陵居住。
刘表延聘南阳人刘望之为从事,而刘望之的两个朋友都因为谗言的陷害,被刘表杀死。
刘望之因所提的正确意见不被刘表接受而弃官回家,刘望之的弟弟刘廙(字恭嗣)对刘望之说:“从前晋国的大夫赵鞅杀死窦呜犊,孔子就中途返回,不再前往晋国。如今,哥哥您既然不能效法柳下惠那样,与世沉浮,随波逐流,就应该以范蠡为榜样,远远地迁到统治者的范围以外去,坐在这儿白白地等死就危险了,实在不行!”
刘望之没有听从弟弟的话,不久也被刘表杀死,刘廙逃奔扬州。
南阳人韩暨逃避袁术的征聘,便迁居到山都山,刘表又征聘他为僚属,韩暨就逃到孱陵(今湖北公安县柴林街)隐居起来。
刘表十分恼怒,韩暨害怕刘表下毒手,只好接受职务,出任宜城县县长。
河东人裴潜(字文行,今山西闻喜人)也受到刘表的礼遇和敬重,但裴潜悄悄对王畅的儿子王粲以及河内人司马芝说:“刘表没有霸王的才干,却以殷朝末的西伯姬昌的地位自居,他随时都可能失败!”于是裴潜向南迁到长沙。
台骀占领荆州后,依照韩嵩的评价,将韩暨、裴潜、和洽、刘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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