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局长说道:“怎么啦?你作为一个军人,在地方上打了人,还好意思轻轻巧巧说怎么啦?你这个孬兵是不是不想当了?告诉你,我要把这个情况向你们部队反映,必须让你们领导对你作出严肃处理。”
不远处的王通达见状,急忙朝楼上跑去。
片时后,焦立辉下来了,对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说道:“舅,我表弟不是王向远打伤的,你别听他胡说。”
“这,这是怎么回事?”焦局长问,“难道那孩子会撒谎?再说,他也不认得王向远啊,连我都不认得呢。”
“这事儿,跟王向远无关。”焦立辉脸拉了下来。
王向远的嘴角歪了几歪,问焦局长:“你可别诬告我啊。”
混迹官场多年的焦局长猜得出这其中定有猫腻,便住了口,甚至对王向远说了句“对不起”,而后向楼上王月荷的病室走去。
王向远在王通达的搀扶下离开了沂州市人民医院,在存包处取了包,上了一辆三轮车,朝汽车客运站走去。坐在三轮车上,王向远嗷嗷嚎叫,他伤心得想大哭,可是没有眼泪,发出的只是藏獒般的嚎声,引得一些路人好奇地观看……
当家人亲戚等陆续进入病室时,王月荷已经坐了起来,虽然脸上挂着泪痕,但是却已经不再哭泣,只是脸木着,眼神发直,对任何人都不说什么。
从此,王月荷的话就变得少了。
她的婆婆也就是焦立辉的母亲李亚兰为她削了一个苹果,她没有接,而是起了身,见焦立辉站在门旁,说:“出院吧,我好了。”
出院以后,焦立辉果真带王月荷看过几个心理辅导师。王月荷没有怎么回应,由着焦立辉摆布了。
无论如何,让焦立辉高兴的是,他再也没有听到王月荷在随着走他走向巅峰之时,叫出过“王向远”这三个令他咬牙切齿的字眼儿。从心理和精神的感觉上,他没有再被戴上一顶顶的绿帽子。
其实,只有王月荷自己知道,当她听到王向远最后的几句话时,她的赖以生存的精神世界一下子坍塌了一大半。
看上去,焦立辉与王月荷似乎已经真的鱼水合欢,水*融,但梗在焦立辉喉间的那根刺,并没有完全化掉。在更深人静之时,他在王月荷的身上奋力耕耘,他大展雄风地挟裹着王月荷走向一个又一个浪潮之时,有时候会忽然问道:“我是不是比王向远厉害多了?”直到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他便很男人地,很有征服感地笑了,以为王月荷此时将肉体与灵魂一并交付了他。
更令焦立辉和他的父母还有王月荷的父母高兴的是,王月荷怀孕了。李亚兰虽是妇产科的护士长,但竟也有些相信民间的一些传言,说是酸男辣女,见王月荷爱吃酸物,就更是喜上眉梢。
要做母亲了,王月荷却并未喜笑颜开。李亚兰问她要不要托关系请个长假,王月荷说暂时不用,还说她喜欢到单位去,便仍是每天上班下班,她所在的单位是妇联,没什么实际的事儿做,不过是坐在单位应个卯,像是吃空饷似的。
时日久了,腹中的孩子在一天天地变大,女人天性里所具有的那种母爱在王月荷的心里滋生出来,她抚摸着腹中的孩子,一种奇妙的温馨不由地升华起来。
一天,王月荷下班回到家里,家里没有人。她进入卧室里,想在床上躺一躺,女人的第六感觉却让她心里有些慌慌的,总觉得屋子里有一种让她不太适应的味儿。她便打扫床铺,发现了几根长长的染过色的头发,她怀孕以后,就把头发剪短了,而且从不染的。
于是,她什么都明白了。
夜里,焦立辉想与王月荷表示亲热,王月荷躲开了,推说那事儿对孩子不好;又说道:“哎,立辉,别什么女人都朝家里带啊,可甭把脏病传给我,到时候说不清,更别传给孩子,孩子可是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