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目前还不能动黄功勋,“王民天怎么样?这狗腿子在江天海面前呆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如今也是他该离去的时候了!”于是卢宁决定拿老对手王民天动手。
想想那王民天最是可恶,自从卢宁升任为公司高层管理者和做了江天海的女婿后,他表面一团和气,却一直在卢宁背后搞鬼捣乱,仿佛要置他于死地而后快。
这些事情,卢宁早就心知肚明,“这东西迟早是个祸害,早一点赶他出去是对的!”打定主意后,他就在思考着如何动他,从哪个地方动他才能成功的将王民天踢出天海去。
但是卢宁很清楚,这王民天可是老狐狸的心腹,两人这二十多年来合作得亲密无间,情同父子。他王民天能从一个小司机爬到一个部门的一把手,如今专管整个集团的章把子和证件本本,可谓是位高权重的人物。要想动他,将老狐狸这只重要的手臂切去,恐怕还得多开启脑子才行。
然而人无完人,都有致命的缺点,王民天的缺点就是好色和贪财。
这些年他因为好色没少挨江天海的骂,要不是因为精/虫附身,擅长蝇营狗苟和揣摩人心的王民天恐怕还会爬得更高。他虽然贪财,但是也知道看形势,小动作小便宜不断,大的东西他还是不敢碰,知道这是老板的原则,更知道那老狐狸心狠手辣。
卢宁很清楚对于王民天这样狡诈的人,如今想要动他,轻易还是不行的,恐怕还得找他的弱点下手,想方设法的去引诱他犯错,犯了老板的忌讳,然后惹得老狐狸雷霆暴怒。
卢宁想到,只要他在自己的攻势之下慌了手脚,慌不择路的犯下大错,一步步的越走越远,到那时候,那么就是他和江天海二人决裂的时候了,别看现在横,人模狗样的,只要老狐狸江天海不信任他,他王民天也就成了路边不值钱的一条野狗。
想好注意后,卢宁决定从“财”字上做文章,王民天的老婆宋丽碧,无业游民一个,成天里打麻将混日子。二人只有一个儿子,叫王则鑫,如今二十三岁,在西北经济大学混文凭。
这小子从小就遗传到了他父亲的基因,不是个好东西,小的时候在乡下,经常去偷东家的桃子西家的梨,弄得左邻右舍都不喜欢他,背地里说:“你看看王民天这个儿子,从小偷针长大偷金,这样下去以后得吃里头的饭……”
所谓“吃里头的饭”,说白了就是吃牢饭,别看乡下人没文化,有些时候挖苦起人来也不带个脏字。
王则鑫念小学后,从来都是班上的倒数几名,成天里逃学贪玩,在教室里呆上两节课,不是扯女同学的头发就是趁老师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扔一个纸团过去砸在老师的后背上。
中学更是恼火,基本没怎么在学校过,白天黑夜的和一帮二流子东游西荡,什么台球厅游戏室,没少见到他的身影。
等到高中混完的时候,他的成绩简直是癞狗扶不上墙了,用老师的话说就是没话,没办法提这个小子。同他东家江天海一样,王民天这个人也极好面子,特别是在乡下的三姑六婆们面前,于是他给江天海说情,找到了江天海在西北经济大学做教授的江天力。于是托人情找关系,又给了校方负责人两万块钱,才将那王则鑫弄了进去,做了个插班生。
王民天知道他在那边也是混日子,等着花钱买文凭。以王民天如今的工资待遇,养活一家三口是不成问题的,更何况他早已在省城安家买了房子。
但是他儿子的开销大啊,一个月三千五千的,很快就没了,不停的给他老子要钱。老婆又没工作,成天里白吃白喝,更何况他还喜欢在外面玩女人偷点腥,他这个年龄的人,早已没有了光鲜的面皮,年轻女人看重的,自然是他兜里的银子。所以这难免也要折财,让他支出一笔不小的数目。
所以表面风光的王民天,其实日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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