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官场的人,用马开福的话说,大家也不过如此这般罢了!凡事要是动真格,哪怕你是万丈光芒的孔圣人,恐怕也会被人传出什么七十老汉野外媾的私生子罢了!
为官几十年,谁没有拿上一点黄白之物、接受几叠“伟人头”的?要是真搬开屁股看,谁的屁/眼也不干净。
纪委带走周子国后,他开始慌了神,再也没有吹牛皮的神气。
墩子不硬,你也没办法去打铁。何况于那周子国本身就不干净,心头毕竟是虚的,结果三个月后,他终于是熬不住了,在市纪委面前认了错,将贪污的百多万钱财上交国库争取宽大处理。
白面书生米向阳手段很高,他一个个的收拾,一个个的解决,如今他的代县长还没有去掉“代”字,就接连的搞垮了几个人。先是朱有为出了常,然后将周子国送去审查了,再后来就是公安局的局长戴大军下了台,县政府的办公室主任秘书长都被换了人……
这些日子,那涪县的政坛仿佛每天都是风声鹤唳,弄得一个个平日里自诩高人一等的公务员们心惊胆战。
房管局的局长孙骄,原本是段洪业的爪牙,那知道他闻到风向后,连夜的见风使舵,倒向米向阳一边去了,还检举揭发了好些人。
于是乎在这场涪县大洗牌的运动中,他不但稳坐了房管局一把手的交椅,眼下还成了米县长的红人,成日里陪县太尊老大人出门考察慰问。
涪县的天海公司在段洪业下台后,失去了保护伞,一下子置身于风雨飘摇之中,情况很是堪忧。
集团的江天海坐立不安,这边的总经理卢宁这些日子都处于焦眉愁眼的状态。江天海那财奴担心自己投入进去的产业收不回来,而卢宁则担心天海在这边失利后影响到他的前途,让他复仇的希望成了短暂的肥皂沫。
江天海来涪县投资前,做了长远的打算,他想到段洪业上任还不到一届,那么按一般的官场规则,县长做十年,书记再做个五年,那么起码这涪县还有十年左右的大局是段洪业掌控的。
结果呢,结果是人算不如天算!段洪业的人事变动,打破了江天海的精密筹谋,如今他很是头疼。
年初的地方人民代表大会召开了,这让米向阳成了名正言顺的县长大人,他越是坐稳屁股那江天海越是心焦。以前在县上打点关系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把他米副县长放在眼里。结果呢,米向阳一下子翻了身,让他处于进退两难的境界。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在官场这是最忌讳的事情。
于是他不等县人大会召开完毕,便来到涪县公关,他亲自登门拜访米向阳,结果那白胖子做出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不与他交心,还将他的礼物谢绝了。
江天海在一个小小的县长面前吃了闭门羹,他很是气恼,回去就给那省上的大领导打电话,结果那大领导最近仿佛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情,开始变得异常小心起来,说什么这事他不便出手,让自己好好的想办法解决。
米向阳其实并不想将江天海拒之门外,他如今想要给他个下马威,让他和他的天海公司以后都不敢在自己面前呲牙咧嘴,好叫他们知道这锅儿是铁打的,知道如今的涪县,可是他米向阳当家咧!。
那边的米向阳刚刚被选举为县长,这边他就对涪县的天海公司下手了,先是让质检站的人找他们商混公司的麻烦,说什么几个镇子修桥的浇筑部位没达标。
混凝土产品没有达到要求的标号,这可是个大问题,比如说修一个桥,如果说它的桥墩没有达到标号,那么意思就是说这桥墩要被炸了重新浇筑。如果是修房,承重柱头没有达标后,这柱头就得被炸掉或者其他的补救办法。
人命关天的问题,谁也不敢在这上面轻易的表态不去追究。标号不够,如今通常的做法就是买通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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