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周将车停到夜场后的停车场后,他并没有选择马上回去上班,而是伸了个懒腰,拿起从路上买的汉堡大口的吃了起来,毕竟熬到这个点,谁不要吃点夜宵才能维持住生机那?何况,他又在刚才跟人打了一架,虽然是大获全胜,但总归是消耗了不少体力。当他将那两个汉堡给吃下肚,他又拿起袋子里装的一杯汽水,优哉游哉的躺在座位上,以小口嘬的方式饮了起来。
不过,他这样做也无可厚非。毕竟,他们公认的新龙头林宏生,一回来就给他们定了一个一星期六天工作制,星期天和节假日可以自由支配时间,想休假就休假,想加班挣点零花钱,也一样可以随时回来帮忙,按时间算工资。不过每年不论是谁,都有半个月的年休假时间,而这半个月除非是继续用钱必须上班,否则就必须按照规定休假。按老板的话说:“这叫中庸之道,就算努力也不要太满,有空就该多陪陪家人,整天面对一帮工友插科打诨,不烦吗?”不过,暂且不谈这话说的是否正确。单从这些规定来看,以及这位新锐龙头的诸多大刀阔斧的改革方案,的确可以看出来,他是真心实意的要把他们这帮兄弟,都带到阳光之下,成为正经的社会服务工作者。
言归正传,暂且不提这些,让我们把视线,重新聚焦在老周身上。此刻,他已然将那一大兜的鸡块和汉堡,以及两杯加冰的可乐全给吃到肚子里了。因为吃的太多,正不停的打嗝,用手轻抚肚子,在那眯着眼打盹那。 只不过他还没有休息太久,便被人给吵得只能抖擞精神,站起身来。
就在刚才,当看到老周的车驶向车库后。一早站在门口,受老板吩咐负责约他谈话阿明,知道自己这位兄弟,肯定会出去买点夜宵在车上吃。便紧随其后,在车库门口等了接近半个小时,才姗姗而来,轻轻敲了敲车窗,在外面以母亲哄孩子的那种温柔语气,慢悠悠的说:“大哥,大哥!老板叫您那,赶紧起来吧!我知道您吃的很舒服,也消化的差不多了,起来吧!”
“啊。怎么回事?”老周挺起身,揉了揉头发,又活动了一下肩膀,发出如梦呓般的声音,“我有点困,谁叫我?”
阿明见老周精神并不振奋,便提高了嗓音,几近嘶吼的方式说:“老板叫您,您赶紧起来,别在那磨洋工了,好吗?”
“啊,老板!老板叫我!”老周猛地睁开眼睛挺起身, 甩了甩头,瞥了眼站在窗外望着他的阿明那张在昏暗而阴冷的光线下,凝视着他的那张带笑的脸脸,还有其那双直溜溜的盯着他的黑眼睛,猛地往后一倒,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哎呦,阿明你吓我一跳!”
“可是我是微笑着的啊,又不是吹胡子瞪眼,有什么好怕的?”
“要是吹胡子瞪眼,那起码能让我感受到敌意。可就是那么微微一笑,才很吓人,因为这让人估摸不清楚,这张脸下隐藏的到底是怎样的魔障啊,你懂?”
“嗯,怪我,确实是我的过失。”阿明往后退了几步,耸了耸肩说。而老周则顺势把车门给推开,在寒风里跺了跺脚,抖擞了一番精神,跟着他一同回了夜场,并前后脚进了董事长的办公室,见到了在那等他们二人多时的林宏生。
林宏生坐在转椅上来回旋转,在他身后还站着一群西装革履的保镖。一见老周进来了,他便站起身,来回渡步,一脸憔悴的打了个哈欠,又捏了捏鼻子,笑了笑说:“小周,听说你又跟人打架了?”
“那是因为,他想砸场……”
老周话还没说完,林宏生便摆了摆手,示意他停下,并坐回椅子上,双手合十,满脸大笑的瞥了站在那的二人几眼,又挑了挑眉,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事情的原委我都知道。先不说这个,你们先坐下,站在那挺累的吧?”
“谢谢老板!”那二人异口同声说,而后便个子找了张椅子,坐在林宏生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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