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公路,又宽又长,头顶的太阳,也是那么的灼热。还好,两边的绿化带,种了很多遮天蔽日的树木,且都连在一起,让过往的行人,可以多少规避些这炽热的天日光。在告别了那些流浪汉后,艾伦从自己硕大的行囊中,拿出他经常用的口琴,低下头开始吹了起来。作为一个业余音乐爱好者,他虽然也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歌曲,但是琢磨几个小调子还是问题不大的,现在他所演奏的,正是他平日里所谱的曲子,调调很悠扬,也没有什么复杂的,就是些带着夏日海风般,很清新的日式歌曲,国安修二的——针のない时计。
要说非洲人还真是,在农作和科学方面上,相对于其他民族不见得有什么优势的地方。可在舞蹈,和对音乐的理解上,却个顶个的强,即便没有接受过系统的训练,也能够跟着节拍,就跳起舞来。这不,艾伦刚拿出口琴吹了个平时练习用的调子,便有几个路过的当地青年们,围在他周围开始跳了起来。当然艾伦也不逞多让,脚上打着拍子,吹得更起劲了。索性到后来,他直接把口琴收了起来,手上打着拍子,开始唱了起来:
“ 要怨怨我以往
我没有替你想过
默然的你寂寞中渡过……”
其实,他也不懂这些歌词的意思,但这首歌当年,他跟着父母在老家广州住的时候,母亲经常会哼着这首歌,手里忙活着些什么。而且他印象很深的是,家里的墙上最贴满了一个身材挺拔,面容俊美的青年的海报。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他现在,虽然长着一张亚洲人的脸,可骨子里和当地的黑人们,其实并没有什么两样。哼起这首歌,不是出于什么对这首歌十分喜爱的缘故。单纯是母亲当年,对这首歌相当钟意,他爱屋及乌,现在想到了怎么唱,索性就唱出来罢了。
“嘿,是流浪的乐师吗?进来坐会吧!”在台子底下的,一连串的店铺中,一家饭店的老板娘,在听到艾伦所奏的那一曲悠扬的曲子后,马上跑了出来,并朝他挥了挥手,很是善意的说,“我们家当家的,很喜欢音乐那!”
“奥,谢谢!”艾伦朝老板娘挥了挥手,穿越人群,走了过去。在门边大约五六米的墙角,坐着一排缺胳膊少腿的擦鞋匠,他们手上拿着黑漆漆的擦鞋布,朝艾伦招了招手。
“老板,擦鞋吗?”一个失去了双脚,一脸大胡子的擦鞋匠,爬到艾伦跟前,拉住他右边的裤脚,眼中带泪,诚恳的问说,“我可以给您优惠,请您擦擦鞋吧!”
“滚开,快滚开。别让那些穿着西装的大个子们,以为我们店和你们这些人有什么关系!”本来一脸和善的老板娘,突然变得凶恶了许多,二话不说,便把身上的围裙取了下来,不停的往这个擦鞋匠身上甩,但显然这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我穿的是一般的人工革做的鞋,不是真皮的,不需要打油,谢谢你的好意了!”艾伦蹲下身,把这个擦鞋匠的手给推开,尴尬的笑了笑说,“真的不必了。”
“他们快来了,我再缺不到一百元,就能付得起,这个月的住宿费了。”擦鞋匠双手撑地,朝艾伦连磕了三个响头,声泪俱下的说,“我不想这个月,剩下的两个星期,都风餐露宿啊!求求你了……”
“不要可怜他!”老板娘一脚把这个名为擦鞋匠,实则与乞丐并无多少二质的家伙踢开,笑呵呵的把艾伦拽了进来。
老板娘指着外面那群擦鞋匠们,问店里的伙计要了瓶啤酒,递给了艾伦,开始讲述起起来:“您不知道,这些人以前就是群流浪汉,阿坎那个心狠手辣的家伙用妓.女作为诱惑,把这些人勾引到他的贼窝里。然后用那些鸡,用枕边风,去开出一个条件,然后决定这些人的命运。如果说当时说愿意好好工作,去报答她,那么这一夜风流后, 就会去做大烟叶。如果一笑了之,或者是搪塞些什么,就会被打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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