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关于这次事件的消息还是从袁裴山口中得来的,作协内部可比陈文这个当事人对这事儿上心多了,他们深知那话从高兴建先生口中说出来意义重大。
如果陈文真的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作品的话,恐怕以后国际文坛上华夏国都要抬不起头来了!这绝对不是开玩笑!
“高先生怎么能这么草率就答应下来了!”作协内部自然有人不满,让陈文这个小年轻就这么代表华夏国文坛这不是胡闹嘛!直到现在陈文除了那部红楼梦续集拿得出手之外还有什么?
不同于普通大众,如今作协内基本所有人都已经认可了那部作品的价值,他们都认为诺奖评委会的决定有问题,但尽管如此,陈文没展现出过其他方面的天赋啊!
意识流和现代派传统文学不论在结构或是写作技巧等方面都天差地别,甚至可以说某些地方完全相反,而绝大多数传统文学的作者根本就写不出意识流类型的作品来!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意识流或者现代派这种文体的写作难度更高,只不过是传统文学和它们区别甚远,基本不搭界。
“绝对不能指望陈文,另外这个赌约我觉得毫无意义,我华夏国自来就不同于西方文坛,强行要去写那种作品本就不应该。”
“说这话有意义吗?各位都知道不是不能,只不过是历来的文化习惯造成了文学领域的不同,但他国的人呢?他们可不会这么想。”文学形式没有高贱之分,一国的文化传统造就了这个国家的文学氛围。
“没错,说这话又该被那些人认为是找借口了。”
“尤其是这次的除名,说是除名,实际上不就是对我国文坛的嘲讽么?”
“嘿嘿,咱国家上一位诺奖得主先生的作品可就是因为有马尔克斯的影子才获奖的,他想让我等承认自己文学文化的低劣罢了。”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陈文说到底不过是个导火索罢了,就算没有这次,也会有下一次,早晚都要有这么一出。”
“可咱们凭什么要用他们的形式去证明自己的文学水准?”
“因为世界文学的话语权不在咱们这里啊老于。”有人叹息了一句,在艺术领域,话语权是根本所在。
“何必在意这些?我们自己写自己的不就是了?什么向世界文学证明,我听着都觉得可笑!”
“老于你不在意,可有太多的人在意啊,要知道人可是活在别人的眼里的。”
听到这话许多人都默然,没错,按道理来说我没有必要向你证明什么,可这世界没那么多讲道理的事情,你做不到,那就是不行,而你的解释只会被认为是不你行的借口而已。
“老袁啊,你和陈文关系好,你和他说一下这事儿吧,最近这段时间他要是不忙就写一写试试吧。”
“你还真指望着陈文写出什么东西来?别开玩笑了!不可能!传统文学和西方的现代派相差太大!”听到这话会议中有人不屑地说道,在他看来陈文哪有那个能耐,就算是在座的这些人也都不行啊!
“年轻人说不定接触西方文学多一些,老金你觉得他不行,难不成你可以么?”
“我……”被叫做老金的人住了嘴,没错,自己的写作风格更是和这方面不沾边。
“各位也可以集思广益一下,谁拿得出像样的作品都可以,这毕竟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事。”
众人闻言都沉默地散了场,他们这些成名已久的老作家写作风格早已固定下来,更没可能短时间内强行改变去写什么现代派作品。
而且像样的现代派作品要写起来难度相当高,这是一个需要极高文学素养和思想素养的文学形式,这是一个极其看重内核的文学种类。
……
“陈老弟啊,网上最近的热点你看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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