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在启示之中,又看到了电。
LED屏幕并不大,上面的字却如此清晰。伴随着刚刚那一声清脆的声音,门悄然上锁,在人反应过后的一个刹那的时间,里面传来了无数糟杂的声音——说话声,器械碰撞,接着是一个女人痛苦的声音,仿佛要呕出灵魂。
画面像是回到几十年前,某一个时空中——在这个女人的脐下某一处隐私地带,有一个东西正在蓬勃生长,竭力想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中,像是远离天边最远的一片云。
她在分娩——
满屏的红,沾染了世界一角。
“走——”左然拉了拉徐紫箐,后者猛然摔了一个跟头。双臂支撑着地面,再站起来的时候,她反而犹豫了。
“我觉得,我可能有一个想法……”
……
……
在永安楼的另一面,距离左然破窗而入的地方的左侧,柯传和白炎晨二人再次打碎了一扇新的窗户,清理的非常干净,以免同样留下血迹。
之所以他们没有选择那一扇现成的窗户进来,原因很简单——他们发现那些血迹,似乎多的有些过分,在地上徜徉如河,根本远远不止一个成年男性所拥有的血量!
那多出来的血液,是谁的?他们不敢多想,只能换了一个地方,重新破窗而入。打碎窗户之后速度很快,二人接连跳入这里。
接着,他们看到了留在地上的背包。
“这个背包,是左然的。”白炎晨语气凝重:“他也在这里,莫非刚刚那个血迹……”
话说到一半,他就说不下去了。柯传却摇了摇头,“不一定,这背包的周围非常干净,不像是被突然袭击的样子。”
顿了一下,他接着苦笑道:“希望他还活着吧。既然他也来到了这里,那说明这个地方……就是线索指向。”
短短一句话,让两个人重新振奋起来了一点。向前走了几步,这个通道似乎是类似应急通道的东西,所以非常逼仄,只够一辆推车通过的距离而已。墙上挂着数幅油画,画的极为夸张。柯传数了数,一共有八张。
“这是……”
虽然风格颇具有中世纪的文艺复兴气息,但上面的内容却不是如此。第一张是一个女人正在痛苦的呻吟,那似乎就是这个医院的某一角,有血从下体流出,愈发愈多,可以在万籁俱静的夜里听到脉搏的跳动——女人的五官极度浮夸,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但不知为何,二人完全可以从其中感受到那痛觉,几乎感同身受。
第二张的画面中,多了两个护士,似乎在搀扶着她。人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穿越幽深的走廊,穿行熙攘的人群,穿过冰冷的扶梯,来到了某一层楼——油画里面看不到,但应该可以在这个偌大的建筑中找到对应的地方,似乎是产房,同时也是手术室。
第四幅图里面,看见产妇即将进入手术室的门口。接着是门合拢——手术开始进行。
一点一点,痛苦之中藏着希冀,汗水之下有着期望。他们可以看到女人的下体膨胀了数倍,但似乎遇到了什么桎梏——有一个医生拿来了刀,开始剖宫。可能是难产?在那个孕产妇死亡率颇高的年代,难产意味着生死即将在悬崖边徘徊,赌上自己所有性命,来换取一个人类的延续。
第七张油画,是满篇的鲜红,什么都没有。除了红,就是极致的红,单一的颜色。
第八张图在走廊的另一边,只是露出半个轮廓而已。白炎晨不自觉的垮了过去,终于看清楚了那幅图上画着什么。
那个婴儿,已经钻出了一个头,正在对着自己笑!倏然之间,耳膜之中传来了一阵“嘻嘻嘻”的声音,根本挥之不去,那个地方就来自自己体内!
这幅画,就是左然看到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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