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三分钟呢?你个大骗子!”燕争无语。
甲未中孚看了一眼地上犹自燃烧的星火,忽生一计,喝道:“他们怕火!点着衣服!”
贝坚一听,连忙脱了上衣,点着了用刀挑着,对着蜥群挥舞。
这自然伤不到巨蜥,只是这些爬虫们一生生于地下从未见过火焰,而野兽对火的恐惧更是刻在了血液里。
这些巨晰一时间被震住了,顿了顿脚步。
冯千和怪人也不敢落后,跟着点着了衣服。
衣服在这四人手中舞成一堵火墙,蜥群一时不得上前,但也将他们团团围住。
“我兄弟,我们可把宝全压你身上了,你那一招不灵,咱可全完了?”甲未中孚问燕争道。
“嘿,地上都是这些臭虫的屎尿,否则爷们放把大的,来个火烧连营,那也不用燕子出手了。”贝坚笑道,就好像面前那些巨蜥是猫狗般,心态那叫一个轻松。
话间衣服已燃尽,不得已,只好连裤子也续进去了。
“流氓!”棋星捂着眼睛气道。
“哪儿流氓了?我们里面不还有打底的吗?”贝坚抓了抓屁股道,内裤是打了个底,但也不比什么都没有好多少。
怪人觉得自己的裤子太破,又见甲未中孚身上那件黑色斗蓬又大又厚,燃起来肯定持久,伸手便要去抢。
“嗯?”甲未中孚把脸转向怪人,脸被斗蓬遮着,只露出一只下巴,可声音中却透着凌厉。
贝坚两手甩着燃烧的裤子,一脚把怪人伸向甲未中孚的手踏开了,笑道:“人家是墨字的人。”
怪缺时就把自己的裤子脱了,点着了甩成一道火圈,对甲未中孚赔笑道:“对不住,我烧我的,我把内裤烧了都不动您的!”
“嗯。”甲未中孚也不答话,冷冷伫立在火墙之后。
“你不用烧你的内裤,因为我已经准备好了。”燕争手腕一转,黑剑颤抖着,一声剑吟回荡在山洞之中,那是它渴望战斗的怒吼!
“去!丑牛蜥受死吧!”燕争出手,一道黑影出现,掠过茫茫蜥群,击中了……蛮牛蜥头顶的石壁……
“轰!”
蛮牛蜥毫发无伤,甚至还想笑。
“燕子!准头啊,准头!你描的哪儿?”贝坚风光时,手下也数百有弓弩手,对于这样的失误,这个治军严格的团长是绝对不允许的。
“呃……我的灵力刚刚都用完了,没打到你们就不错了。”燕争也没办法啊。
不过真的,这准头也是绝了,那么大个蛮牛蜥,想不打到它也挺难的。
“桀桀桀……”蛮牛蜥发出一连串怪笑。
现在连裤子也快烧完了。
“不是我不想烧内裤啊,只不过它太,一眨眼没,而且我想死得有点尊严。”贝坚看着渐熄的火燃道。
幸好,现在还未到绝境。
一阵吱吱响动,被燕争击中的石壁,蹋了。巨石如雨般倾泻而下,蛮牛蜥首当其冲!
巨石片刻间为蛮牛蜥筑起一座巨大的坟墓。
燕争虽然没有直接击中蛮牛蜥,但他的计划还是很成功的,蛮牛蜥一有难,手底下那些“蜥子蜥孙”们当时就慌了,全扑过去刨老大去了,更何况刨土本来就是他们的拿手绝活。
“不用烧内裤了,趁现在!”
大家趁乱跑到铁门之前,铁门的意思就是一扇门挡在你面前进不去,除非你有钥匙,或者撞开。
“让开,我来!”很自然地,大家都没有钥匙,于是贝坚大喊一声拨开众人,飞起一脚踢在铁门之上。
这一脚注入了他全身的力量。
如果怪人惹到燕争一众是踢到了一块铁板,那么此刻,贝坚则是实实在在地踢在了比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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