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屁,我一定要去“
老树桩在吼叫,包扎好的伤口纷纷崩裂,鲜血重又流出来。
“让他去吧,把备份的机械外骨骼穿好,多带武器增强包“
一直沉默的侦查排长开口了。他之所以答应,是因为肖教授不断耳语,让他们尽力找到杨松,尤其是找到那个据说在“活尸体“群中,却没有感染病毒的埃及恩德孩子。
肖教授的表情充满期待,看那样子,不派人去接应,老头子自己说不定随时都会跳出去。
两名战士帮助老树桩以最快速度穿戴上机械外骨骼,他们加了足足三份锂电池动力组,又给了老树桩两个增强武器包。
穿戴的同时,老树桩已经弄明白新型武器使用方法,等车子找到空隙停下,他迫不及待地跳下车,去寻找自己的老搭档,杨松。
杨松这会儿正在与“活尸体“们纠缠,他本来已经准备放弃生命,但因为巧合中救下一个当地孩子,尤其是这孩子竟然没有被病毒感染。杨松预感到孩子很重要,于是在责任心驱使下,冲出火场,向着编队方位移动。
不巧的是,接受北斗定位信号的的数据模块在跳跃中被废钢架撞上,竟然就此故障。
这样一来,他无法定位自身位置,也不能与编队通信,唯一知道的就是最后时刻的“台儿庄“位置。
凭借着在狙击手生存课程学到的知识,以及多年实战获得的经验,杨松一路摸索,竟然侥幸脱离火场范围,进入了一间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工业设施。
原来这里是其中一个武装派别的“钢铁工厂”,武装分子融化任何金属用品,重新浇筑成需要的武器部件。
说来也奇怪,在责任心驱使下,杨松本来已经混乱的头脑竟然重新清晰起来。虽然头还是很痛,但他至少可以做出部分正常判断了。
从钢铁工厂厂房通过,再冲过一段不到百米的空旷地域,就是编队最后时刻的位置。
杨松把孩子夹在胳膊下,这孩子很安静,除了一双眼睛咋也不眨地望着他之外,既不哭,也不闹,仿佛世界上所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毫无关系似的。
杨松慢慢攀上一段横空架设的脚手架,失去了机器狗的生物素发生器,活尸体感受到他的气息,不断向着脚手架方向涌来。
“啪啪啪”
杨松打出一段点射,他使用的是跟随自己多年的随身附属武器,一支改装后的95竞赛式精确射手步枪。
这支枪跟随杨松参加了好几次国际射击竞赛,并获得了优异成绩。
枪支外观与普通95式班用机枪很类似,但枪管是特别处理过的,不但重量很沉,而且子弹散步小,打的精准,又耐得住长时间连续射击的温度。
这支枪没有使用弹匣,杨松给它配了个120发超大容量弹鼓,正好是四只正常弹匣容量。
杨松此刻以半蹲姿势开火,每一枪都不浪费,全都准确命中了活尸体们的有效位置。
他已经总结出经验,与电影电视不一样,活尸体最佳命中点并非头部,而是连接头部与身体的脖子,准确地说,是颈椎第二,第三缝隙连接处。
枪管射出的是半燃烧子弹,穿甲威力不足,但命中活尸体之后,不但掀翻,折断了他们的颈椎骨,还顺势引发火势,其大小足够吞噬一具“活尸体”了。
可是,这座钢铁厂里的武装分子不少,活尸体们无视子弹,有些竟然抓住脚手架支柱,奋力攀爬上来。
杨松觉得自己被包围了,他叹了口气,手摸到最后一颗白磷燃烧弹,这是为自己准备的葬礼。
突然,杨松觉得脚手架在晃动,低头去看,却发觉身穿机械外骨骼的老树桩左右手一齐舞动,那些奋力攀爬的“活尸体”被老树桩抓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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