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
一声炸雷般的声响响彻天际,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只见台上的唐不器单手擎起铁皮大喇叭,两腿站桩,气沉丹田,运功起来一声暴喝。
唐不器面前行刑台立着的几根木杆都被摧断,声浪如若有形一般在空中漾起波纹。
整个大广场彻底静了下来,就连带节奏的人都不敢跳了。
他们是不跳了,但他们没有注意到此刻他们身边都已经出现了几个黑衣人。
黑衣人伸手将耳塞拔掉,咧着嘴对旁边的同伴说道,
“这特娘的是够劲儿,你说会不会震死人啊。”
“嘿嘿,怎么会,你没见世子是朝着天上喊得,最多给震晕咯。”
“做事,做事,现在可不是闲聊的时候。”
......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几个大汉围着一个人,这情景让被包围的人自然恐惧,所以这声音也是不敢放大。
而且感受着腰间传来尖锐冰冷之感,这浑身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
“绣衣营办案,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现在由于你涉嫌扰乱社会秩序,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着这些话的黑衣人脸色紧紧绷着,显得十分冷漠无情,只是看那眼神就明白,这段话也是生硬的背出来的。
这自然是唐不器的恶趣味发作,让坤京城的绣衣使者们将这一段话背熟,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不过事后里,这一段话却是正式成为了绣衣营办案的标准台词,流传了开来。
尤其是涉嫌扰乱社会秩序这个理由,简直就是万金油般的经典模式啊。
这事押后再提,现在却是绣衣使者们绷着脸看着中间的人。
不说双拳难敌四手,就眼前这几位绣衣使者也都不是一般人啊,所以只能是老老实实的束手就擒。
这一幕发生在整个广场,若是有人意图反抗,当即便就地处死,然后拖着便走,不让百姓们瞧出端倪。
......
“诸位父老乡亲,小子现在有几句话要讲,还请诸位安静一下。”
唐不器在台上自然看得到绣衣使者的行动,继续对着百姓们说着,为绣衣使者创造时间。
“诸位说小子错杀好人,那么可有人能够拿出证据,若这些人确系冤枉的,我自然会给大家赔罪,”
“大夏律法中明明确确的规定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真是小子我唐不器错了,自然甘愿受罚!”
唐不器擎着铁皮喇叭,声音洪亮,中气十足,那声音里的坚定也让很多墙头草飘摇起来。
很多人都不过是凑热闹,毕竟看热闹不嫌事大,现在大家都静了下来,那自然也就安分了。
可惜他安分了,绣衣使者可不会就这么放过这些人,自然是有一算一,通通带走。
......
“世子果然好手段啊,这引蛇出洞与一网打尽连环相扣,要是我们的人也下去了,那可真是丢了大脸了。”
酒楼之上的族长们聚在一块儿,脸上带着佩服与后怕的神情。
“张老,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多亏了您啊。”
感叹完世子的谋算,几位族长又转而向张柏仁道谢,至于是否是真心还是假意,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是运气使然,老朽也没料到世子竟然会玩这一手,刚才那一嗓子都差点儿把老朽给吓着了。”
这话自然是说笑,唐不器即便是扩音,至多也不过震死个普通人,对于张柏仁来说,也就是声音大了些罢。
现在说这话只是张柏仁的谦辞,是为了转移大家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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