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世子,这春光楼已被绣衣使者控制住,郡守府和刺史府也被控制,现在如何行事,还请殿下下令。”
坤典使者脸色严肃,不苟言笑,整个人显得厚重而肃穆。
唐不器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坤典使者,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只是怎么直接拿下了郡守和刺史,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难道现在的绣衣使者的权限这么大了吗,这让唐不器心中警惕,不知者坤典使者到底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自己可不想放开了这道口子,有时候权力放出来了,可就是难以收回去,这件事情不容小觑。
不过此刻倒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有什么事情可以回去再问,现在应解决眼前事宜。
“现今可有什么发现,他们的家人都控制住了吗?”
唐不器转头看了看抱成一团的女孩子们,递给那个日月宫女孩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沉声问道。
唐不器来到城中便先让一乐和小鹿去了绣衣营,而不是找郡守以及刺史。
毕竟唐不器自己是相信一个简单的道理,光明是和黑暗同在的,从尹则一路的交谈中,自然明白他两人和郡守刺史都有联系。
而坤京城的繁华之下是否存在累累白骨,这白骨是否与郡守和刺史有关,唐不器并不知晓,但也不会去主动犯傻寻他们,倒不如直接找上绣衣营。
要是这绣衣营也烂了,那这坤京城确实是烂到根子里了。
但是,一定要有这个但是,自己可是没有说让绣衣营去捉拿郡守和刺史啊,这样的话动静有些大了吧。
“当前尚未进行回复,目前的情况不得而知,不过依属下之见,还是您应当摆明身份,公开处理这件事情!”
坤典使者沉吟一会儿,恭敬地看着唐不器,双手抱拳认真地说道。
“这是为何?”
唐不器有点儿疑惑,这坤典使者倒是显得一心为自己着想,但是毕竟人生地不熟,唐不器可不想被人当枪使。
更何况自己的本意只是要解决掉青霄山的问题,干嘛还要摆明身份,大动干戈呢?
只见坤典使将手一指,指着窗外,此刻窗外的世界丝毫没有受到春光楼的影响,龙藏浦上依然是谈笑晏晏,声色犬马。
“殿下,此处乃是东都坤京,世间繁华之所,财帛乱双眼,欲望迷人心,需要让您出面,以定人心!”
坤典使者严肃的脸上此刻更加冷厉,显得十分郑重,肃声对唐不器说着,看样子这是一个非常看不惯享乐的人啊。
听完坤典使的解释,唐不器微微颔首,心里疑惑更多,但表面上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事情已经做出来,此刻自然是应解决的,看样子是得出马了,也算是第一次正式露面吧。
“既然如此,那么就麻烦坤典使者了!”
“为国效力,死不旋踵!”
坤典使者单手捶胸,高声喊道,本来不苟言笑的土黄色脸膛泛起一丝红晕,可是脸上的那一丝欣慰是什么鬼?
不过没等唐不器反应过来,坤典使身后的绣衣使者皆是捶胸呐喊,
“为国效力,死不旋踵!”
这一声震得人耳膜嗡嗡,像青霄山的一些宵小之辈,早已大小便失禁,涕泗横流,却是动也不敢动,完全被这庄重的威压给压得难以动弹。
......
坤京城的月色还是那般柔和,趋近圆盘的月儿与人间这片流光溢彩之地和光同尘,不争不抢。
只是这人之境遇,各有差别,富商豪客一掷千金博佳人一笑,贫家穷户数着大钱叹生计艰难,有名有号的‘大侠’泄愤杀人夸赞所谓行侠仗义,陌生无闻的后生报国斩寇都能遭人诋毁。
谁不是爹生娘养,谁又不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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