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恒伽从药池上起来,见我肩部裸露,又见二哥在旁生火,快速走到草边,揪起二哥的衣领,直接狠狠给了二哥一拳,二哥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恒伽道:“姓陈的,你做了什么?你对善儿做了什么?”
二哥擦擦嘴角的血迹,道:“你看不出来吗?阿善衣裳湿了,我正给她烤衣裳!”
“烤衣裳你脱她衣裳做什么?我看你就是喜欢她,对她图谋不轨!”恒伽握紧拳头,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二哥道:“图谋不轨?还有什么新鲜词,你要不要一道说出来,看一会阿善听见了,会不会觉得你这个人心理有问题!看她会不会觉得自己救错了人!你说…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思想会这么龌龊,我和阿善..那是兄妹,我照顾她,只是因为她是我妹妹,你吃什么飞醋!”
恒伽闻言,方才停歇,松下手上的力道,走近二哥,浅浅道:“果真如此吗?你敢说你对善儿从来没有过倾慕,你不为她所动?她是那么特别的一个人,你就没有过狼子野心?”
听恒伽一言,二哥哭笑不得,无语的把快干的衣裳从木枝上拿下,交到恒伽手上,半正经的对他说:“要不…你试试!”
恒伽接过衣裳,咬紧牙关道:“什么,姓陈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二哥浅笑道:“你把我当什么人,我亦如此!姓四的,你最好把眼睛蒙起来,要不就找块布把你的整块脸给蒙住,如若不然,我怕你看了会长针眼!狼子野心,还亏得你会说,贼心我都没有,何来你说这什么狼子野心,这是没学问够可怕的!啧啧……”
恒伽刚要反驳,二哥已经出去,一脸嫌弃的嗒吧着嘴说了他几句,便准备烤鱼。
布,什么布,恒伽扫了眼四周,除了草还是成堆的草,要不就是石壁边多添了几坛子好酒,恒伽走近我床边,正巧看到我枕边靠里的位置,有面狼头面具,这面具的样子可比长恭战前戴的那面更加狰狞许多。
恒伽放下衣裳,拿着面具仔细端详着,二哥在外室见状,大声提醒道:“诶,姓四的,那可是阿善最喜欢的面具,你可别弄坏了,要不她醒来非跟你没完!衣裳不是干了吗,你快帮她穿上,要不着凉了你来伺候!”
二哥言尽,恒伽怒视了眼外室的二哥,便放下面具,直接扶起我,帮我穿衣裳。正如二哥所言,恒伽看到了我白嫩的肌肤,立即流鼻血,他的脸红扑扑的,穿好衣裳后,我醒了过来,只是眼睛疼的睁不开,对身边的人,我有些陌生,只因他身上泡了药浴,那是段深平日经常有的味道,可仔细想来段深并未跟着我来,我便不好作声。
“二哥,你在吗?二哥…”我直起身胡乱在石屋里叫喊着。
二哥听着声音,立即张望着脑袋看向里屋,见恒伽在旁,就说:“姓四的,你站在那边做什么,还不问问阿善,是什么事!”
听二哥所言,我立即回过神道:“四…四哥?四哥哥是你吗?你在边上吗?”我展开手臂胡乱摸索着,恒伽这才走到我面前,坐在床边,我触到他的肩膀,才安心的呼了口气,道:“怎么不说话,身体好些了吗?”
恒伽抓住我冰凉的手,小声说:“好了,你是怎么回事?干嘛自己一个人起早贪黑的去山里采药,你以为自己很能干吗?身边没个男人护着你,要是山里撞见什么不好的东西,你怎么办?”
我对他笑笑,半正经的拉着他的手去触摸我的脸颊,感受着他手上的温度,果然是暖的。
“你说的没错,我真遇上事了,四哥哥,我瞎了你是不是就会留在天谷了?”
恒伽闻言,这才注意到我的眼睛是闭着的,见我眼角依旧挤着眼泪,便道:“说什么傻话,你要好好的才是!听到没?只要你没事,我在这里陪你一辈子都好,若你出个好歹,你要我怎么办,我可不想和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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