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感觉不到半分轻松。
原来的他,是悠闲的,尽管需要工作,需要生活,衣食住行都是自己解决,但无论什么人看见他,都觉得他很闲。
并不是没事做,也不是懒散,只是单纯的闲,哪怕在做事情都是闲,不紧不慢,漫不经心的完成自己的事情,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但是现在他没有了这种感觉,哪怕此刻他正在树下发呆。
他想学着其他人一样,靠着树,叼着草,把手放在后脑上,却没有半分悠闲。
他试着遗忘以前的记忆,把它们封存在某个角落里面,如果有一天,他还能回想起来,估计是个美好的故事。
他让自己的思维活跃起来,徜徉在思维的殿堂里,一分一秒,听着自然的和弦,哼着炎魂部落从未听过的歌曲,追忆着不为人知的过去。
曾经有一位教授,知识渊博,学富五车,领域学术研究堪称无人能出其右,然后他在某个研究所里和一生的心血一起化为了灰烬。
曾经有一个女孩,聪明坚强,温柔体贴,她继承了家族的公司并使其辉煌,然后她在某个漆黑夜晚里带着爱情走向了生命的终结。
曾经有一位父亲…曾经有一位母亲.曾经有一位兄弟…
那些人,已经消失在风中,他把他们装在黑色的匣子里,上好锁,没有人能打开,也没有人知道。
周天不习惯倾诉,他只会一个人躺在床上,嘲笑着教授的悲哀,讽刺着女孩的可怜,冷眼旁观,讥讽的看着在社会这个囚笼里忙碌的人们。
那眼神,就像看着笼子里的猪,他们享受着自以为是的自由,恋眷着无人可阻的权势,追名逐利,像故事里的提线木偶,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活在梦中。
如果有人睁开了眼,那他闻到的将是在空气之中漂浮的腐烂臭味,听到的是将死之人的无病呻吟,看到的是七彩斑斓让人看花了眼的死亡霓虹。没有人可以反抗,也没有精力去反抗。
他认识很多人,有穿着口罩的苍白男子,手里拿着锋利的西瓜刀,看着就像个******反人类的疯子。
也有白天在教室里当着好好学生,晚上在某个房间里翻云覆雨为了追求金钱和物质的蛆虫。
还有看上去斯文儒雅,背地里却是个****者,衣冠禽兽。更有拿着人民的钱享乐,还做着剥夺人民自由的肥猪。
周天从来都不怪他们,谁让他们是他的朋友呢?他们从来都不懂这个总是一脸悠闲的男人想要什么,只知道有什么问题不妨找一找这个什么都会的年轻人。其实他并不是什么都会,他只是很擅长怎么和人玩游戏,正如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重复着他最喜欢的那一句:我只是想和你玩个游戏…如果你赢了,你可以获得真正的自由,如果你输了,那你将在地狱之中沉眠。刑期,则是直接的,间接的,关联的,为你们而奔波的人该享受的时间。
“我只是想和你玩个游戏.”“玩什么呢?”在他眼前的是一张精致到极点的脸,精致得像洁白的瓷器,还附带着恶作剧般的裂纹,因为这老天呀,从来就不允许有完美的东西。
这老天爷,给了他智慧,却没教会他怎么用智慧去让自己开心。曾经的他,不能想,也不敢想,他害怕自己会疯掉,会失去赖以生存的智慧,会失去自我,但他现在却想要思考,用智慧去开辟着新奇的世界。
“玩一个.师弟带着师姐探索遗迹的游戏。”周天抚摸着她的脸,惊人的细腻,还有猩红的血痕。
她浅浅的笑着:“不能去。”周天不再看她,向着居所走去,淡淡道:“对你们来说危险的东西,却未必能威胁到我。”
你知道吗?如果我知道他们的事情,如果我能在背后出谋划策,如果我能和他们一起经历,如果他们不是想着独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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