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外,鱼米之乡,谯县。
本该是一个安平的日子,然而此时却是一片嘈杂之声不断。在谯县曹府门前,一群官兵手执着棍杖,将府门围了个水泄不通。曹家虽然算不得古老的士族大家,然而大家都知道现在曹家之主曹嵩位高权重,俨然已经使得曹家在整个谯县成为了第一大豪门。平日里连他门口都不曾有闲人走过,又怎么可能会有人刻意找麻烦,因此顿时引起了附近百姓的围观。
一名当地的文官,手指着朝廷的檄文,朝着府前站着的众人,大声说道:“察,前濦强侯宋奇,贪赃枉法,徇私舞弊,鱼肉百姓,祸害一方,日前已以大汉律例处死。经查,原顿丘令曹操,与宋奇有不当之交往,且有同谋之过,现杖责二十,即刻收监,以待发落!!”
“胡说!曹兄即日为令,严令法纪,屯田安民,使得顿丘一片安平!什么时候和那宋奇扯上关系了,你们冤枉人也不要太过分了!”对面的一人闻言立刻忍不住大喝道。
在曹府的门口,曹家众人纷纷守着家门,将曹操围在当中。平日里不管有着什么恩怨,但是有外敌欺上门来,总是会放下一切,一致对外,这就是家族存在的意义。而在这群曹家的人中,有两个身影也是十分显眼。夏侯惇与夏侯渊本就形象不俗,两人在谯县也是极有名气,因此很容易便被人认了出来。
见有人公然质疑,那文官眉头一皱,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身旁。在他旁边站着一个男人,看服饰,不像是谯县本地人。他面无须发,唇红肤白,阳刚之气皆无,阴柔之气倒是极盛,稍微有些见识的人一看便知道他的来历。
只见这男子冷笑了一声,朝着文官耳语了几句。那文官连忙点头,一脸严肃地说道:“夏侯渊,本官知道你们夏侯兄弟与那曹操交好,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曹操犯法乃是证据确凿,岂有你质疑的余地?”
他们二人的举动,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夏侯渊冷笑了一声,说道:“大人口口声声说曹兄有罪,请问罪证在何处?否则我等不服!”
“服与不服又能怎样?!罪证在何处,又岂是你这小子能够看的?!”文官大喝了一声,“夏侯渊!你屡次顶撞本官,我就问你一句,你这是要冲撞朝廷,逆上叛乱不成!?”
哗……
这文官的一番话,顿时让四周一片哗然。简单的几句言语之后,就被莫名地定了一个叛乱的名头,虽然太过牵强,但是谁又敢再说些什么?
纵然是夏侯渊,此时也是脸皮止不住地跳动,却又说不出话来。他尽管心中不忿,但是那文官扣的帽子实在是太大了。若是他真的继续顶撞下去,说不定,会对家族都产生巨大的不利影响。
然而夏侯渊虽然不搭腔了,可曹家的人却也没有任何退让的举动,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些官兵。他们也心知肚明,对方虽然声势浩大,但是欲加之罪也绝不敢轻举妄动。不管怎么说,这个家族当家的,依旧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双位九卿大人。
果不其然,眼见曹家的人并没有退缩,这文官也是面有难色,又转头看了身旁那阴柔男子一眼。阴柔男子目光冰冷地扫视了一下曹家之人,再度冷笑了一声,又对着文官耳语了几句。后者点了点头,继续开口说道:“我等此次是按规矩办事,不是来打打杀杀,你们若要强行抗旨,倒也无妨。今日我们退了也就退了,但是没有人犯交差,明天,哼哼,就不会是由我县府的人来负责了。”
说着,他故意装作不认识一般扫视了一圈曹家众人,说道,“我不知道谁是曹操,但是你听好了,我再给你一盏茶时间,怎么取舍,你自己考虑吧!”
这文官的话极其直白,恐吓的意味自然也是极浓的,只要不是白痴,谁又听不出他的言下之意?只是他最后的那句话,倒是让在场绝大部分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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