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吞下五瓶灵泉,白歧丹田发胀,大量灵力被限制在其中,每当有所消耗,便会瞬间补足损耗的肉身之力,几乎每一刻都保持着全盛状态。
没有任何留手,力量也被发挥到极限,挥舞着千斤大鼎如无物,大开大合,疯狂的砸向宇文殇,而宇文殇则只能以一对兽爪相迎。
砰砰砰~
空中震响不断,气浪横扫各处,每一次宇文殇轰在鼎壁上,都会引起强烈的反震,这令他双手发麻,渐渐的脸色也变了。
在他看来,白歧简直就像是不知疲倦一样,凶悍程度连他都感到阵阵心惊。
但宇文殇也不肯示弱,咬牙抬手轰向砸过来的大鼎,却招架得愈渐吃力起来。
双手先是发麻,然后涌出阵阵刺痛,坚硬的鳞片开始破损,露出其下开裂的皮肤,有淡紫色的鲜血淌出。
砰~
又是一次对轰,二人再次分开。
盯着双手裂开的伤口,感受着其上传来的阵阵酸麻刺痛,还在微微颤抖,宇文殇沉默,眼底尽是冰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是他除了在之前的四九天劫中受伤外,第一次出现伤势,虽伤势很小,却真真切切。
猛地抬头,宇文殇望向对面的白歧。
白歧飘身在对面空中,位置上高出宇文殇一些,手持着一座大鼎,比其本人还要大上数倍,显得不成比例。
无论怎么看,都无法从这幅,表面上看起来瘦削且修长的身躯上,看出其蕴含着的,如此恐怖的力量。
另一点就是白歧的态度。
自打一开始,白歧目光便是一副古井不波的平静,其内透着冰冷,仿佛漠视一般。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每次二人对轰后退开,白歧所处的位置,始终高出宇文殇一筹,然后再以泰山压顶之势挥舞着大鼎砸下。
结合其漠然的表情,再加上俯视的角度,令一向自命不凡又睚眦必报的宇文殇,有种强烈的被羞辱的感觉。
而大鼎也是被白歧以最狂猛霸道的方式砸下,便像是信手捏死一只蝼蚁般直接。
饶是宇文殇心机深沉又谨慎,骨子里却是高傲的,这种被羞辱的感觉,令他的目光越发冰寒,眼底流转的杀机也越发惊人。
就这么这一缓之中,宇文殇受伤的双手,血液很快止住,裂开的伤口修复如初,就连鳞片也都长好,只是光泽比之前要清亮一些,少了一种沉淀的厚重感。
在宇文殇自身的感受中,刚长出的鳞片,坚硬程度也比原先稍弱一筹,却无伤大雅。
前方,白歧见到这一幕,没有露出任何动容的表情,右手提着大鼎,迈步间气势汹汹,飞快的向着宇文殇临近。
“又是这幅表情,又是一样的动作!”宇文殇眼中爆闪惊人的寒芒,心中却烦躁无比,低吼道,“小子你找死!!”
说罢同样掠出,再次与白歧交战在一起。
砰砰砰~
宇文殇怒吼,双手齐动,与白歧对轰,但大鼎奇异,始终被白歧压制着,不断被震退,然后再次怒吼着冲上去,又再次被逼退。
形势与之前仿佛逆转了一般,之前是宇文殇逼迫得公孙延节节败退,现在却是白歧将他压制,不断轰退。
宇文殇的一双眼紫光翻腾,有血丝弥漫生出,呼吸也粗重了许多,胸中压抑着浓浓的烦躁和狂怒,却又无可奈何,只是锲而不舍的迎击。
咔咔~
二人交战的过程中,有碎裂的声响从四面八方传来。
白歧神色一动,注意到周围时,心中微微一沉。
这声音是从四面庞大的禁制隔膜上传出的。
原本就被祖骸自爆出现崩溃迹象的禁制隔膜,在冥河之水不断灌入的过程中,禁制上的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