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要命的折腾,皇甫泽的情已经彻底平静下来。
皇甫泽等人仔细一瞧,这才发现了个不得了的坏事情,原来,天台上,已经有了五名曾是叱咤江湖的武林一等一的高手。他们或棋、或琴、或饮,全然无一般武夫印象;反而,更具有儒士风雅度范。下棋的两名老者,细看之下,可以叫人惊目视。用的是寒玉精铁为棋盘,黑白两色的棋子,则是苗疆的玄铁石所铸。单是此点,无论落子、吃子,使得需大内力不可,否则一个不稳,便要差错一步,满盘皆输。
尽管慕容萱多次竟敢警告过皇甫泽,但是,皇甫泽却还是仍然向山脚走去,降下了座楠竹林。竹林的每株竹皆粗愈海碗,参天直上,微风吹过吱嘎响,人走其中不碍事。走了一半,后面突然传来竹哨。这种啸声他不陌生,顿时,独孤克吃了一惊吓出了一身哼喊,心说:“不好了!皇甫泽他们就要追来了,光天化日,不易逃脱,我得快走!”
皇甫泽映入眼帘的,正是这是个大四合院,院子很大,院子里,有假山,有花圃,也有鱼池,可惜的是,有些煞风景,如今它们却被一片雪盖住了,院子的三面,都是二层楼的建筑,画栋雕梁,珠帘银钩,朱栏碧瓦,称得上楼阁玲珑,美仑美奂!
窗外是聒耳枯燥的蛙鸣声。这些小动物各据一荷,仰头向天,沐身在霏霏霪雨里,只管不停不歇地叫个不休,雨声、蛙声在这个时刻里,似乎占有了一切的空间。
独孤克停下了脚步,定睛一瞧,忽然发现果然看见那些钻可的字有碗大,入石三分,竟然是以极高的内家功夫,以气为力的金刚一指弹神技啦。皇甫泽颇觉奇怪,这“逍遥狂小子”究竟是谁的难听的要死的外号?立此牌子何意,看他似是自甘居此,又似是出于无奈,按牌上字意,却有几分勉强的。立碑已怪,碑又更怪,由不得慕容萱对不罪人又增添一位不解与猜测。
夕斜水清澈见底,堪作背影,倒映莲花池中,正是惊鸿照影来,皇甫泽讶视眼前这位大内禁宫第一美女,心下不觉尤自喝彩了一声,只见这司徒香香,现在呢,正是光梳油头,带满头珠翠,淡搽脂粉,轻扫蛾眉。凌凌杏眼含情,香腮带俏。好娉婷,真有倾国倾城之貌。
慕容萱与皇甫泽两个人可谓是悲喜交加,流下了英雄美人泪,但是,不太好意思的一点事,由于客人在坐,春虹瞒下了不少事,连恩师名号也未说出,先应付客人再说。而另一边呢,村后山林间,两个怪人直等到红日将下西山,方才向山后隐去。山后,是连绵不断的小山,直延伸到五十里外灵山脚下,两人翻越两座小峰,到达一个杉木参天的土山顶端,向两座蔽帐篷走隐去。
要知道,这些个色中饿鬼,挥霍成性,纵然偶见楼上慕容萱的倩影,却是远隔座山般可望而不可及,可见而不可一亲芳泽,其实,能望见倩影,已算是天大的造化,该知足长乐了,这个道理本来就是这样呢,更何况,还有多少人想见还不能呢…!所谓的人,客人们不敢招惹这位端木漾儿姑娘,那鸨母龟奴就更不必说了,既像捧凤凰,又像供位观音菩萨,这班人,没有慕容萱姑娘的话,是不准轻易上西楼的
。
一阵《滴滴答答》的掌声,一下子传经了皇甫泽的右耳朵,一经入耳,立刻就感觉出那是一种特殊情况下才能发出的声音,就像是一个人的脚,踏行在碧绿阔大的荷叶面上。独孤克似乎可以认定,必然是这样,因为只有在这情况之下,才能会发出这种声音…一个人,能够踏行于水面荷叶,自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个人设非具有一流的轻功身手,可难为力!
依此间的重重叠叠的各种不同款式的屋宇,建造的精美情形看来,此地的主人翁定是一个十分懂得享受生活的人物。只不过呢,令皇甫泽格外感到诧异的突兀的是,此地,除了这左右的两栋盖造精美的屋宇外,夹于中间的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