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能算是美称呢。在这种晴朗下,皇甫泽像是成了砧板上的肉,任由粉拳玉掌砍劈锤打,打得他昏天黑地,不住哼哼哈哈。
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原来,这些躲雨的人,大部份呢,都是普通老百姓,看到这种情形,那里还能保持镇定,一个个全都吓得尖叫起来。但身体都在对方业已站定以后,才开始跟舱后退,直待发现有惊无险的时候,才心悸犹存的停了下来,向着他们征征地望了过去,准备把这几个冒失家伙,痛骂一顿。
深秋河南,萧瑟中,却含蕴着某种清丽凄艳,寒枫天际红,晚菊臂边香,云高雀远,霜林悲啸,令人触目不禁泛上难言的愁意。
皇甫泽阴森地答应一声,探手背后,取出了一柄二尺二寸奇形怪状的银叉,叉尖共分长短七支,除正中最长的一支是三角的尖锋之外,其他六支都带有发声的零碎东西,有铃、钟、弦等各种各样的暗器!
“有假的东西呢,就一定也会有真的。”皇甫泽的语气非常的平静,毫不激动:“哎呀!你这人精明诡诈,阴险狡狯,精心策划的事,一定以假乱真,让上当的人无法看出破绽,卧底归来,必定出有所本,才不至于令人生疑。真相在你身上,对不对?不在,不……在……不在……”
要知道,这个独孤克老狐狸啊,不但个子很高,块头非常大,额顶又尖又秃的,两侧,更是剩下几撮头发,更像猪鬃一般,高高地向外侧耸立,远远看去,就仿佛他的头上,长了两只铁角一般,脸上下但眉如扫帚,眼似铜铃,那两颗眼珠子,更突出眶外,再加二一个蒜头鼻子,一张血盆大嘴,那一份凶狠劲,端木朔老师父和他此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提都甭要去提咯。
端木漾儿忽然嗤了一笑,依偎在皇甫泽怀里,仰着脸说道:“所以呢,世间最不公平的就是男女的事,好像说天生男子是欺侮女子的,世间多少薄命红颜的凄惨故事,都被薄幸男子一手造成的。我这话并不是说你是薄幸男子,只怪老天爷既生了你和我,怎的又多生出这个慕容萱臭丫头的怪物来?不用说别的,只说她花样百出的笑样儿,不用说你们男子被她笑得掉了魂,连我见她笑,也又恨她,又爱她。哎…”她最后叹了口气。
慕容萱此时探手地道壁间,取出一支火把,立即点燃了,慢悠悠的说道:“地道共有三十六级石阶,日间开扇门户之后,正午时分,可以看清六级,因为地道是盘旋建造,夜间若是恰有月色,可见二级,不过第二至第六级,千万不可踏登,否则必遭攻袭,十分危险,现在我们一起迈步,踏上第一级,然后立即矮身三尺,因为门户在足踏第一级后,立即自动关闭。”
皇甫泽有点依依不舍,目送到不能再见独孤克的背影才立即头也不回的转身,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在距离大道还不到半里,那儿,正好就有一家大庄院,皇甫泽这时赶着几条黄牛正向庄前行去,那几条牛中,的确是有一条瘦得像没有肉的干老黄牛。
皇甫泽的前面,不知在什么地方什么时侯,忽然多出一条似狗非狗的东西,一身皮毛,彷佛黑缎一般,油光滑亮,没有半丝难色,头部的样子,与狗的形相,完全一致,只是腿短似鳍尾,平如舵。与真正的狗,却又是大异其趣,这么一来,大家可就叫不出它是甚么名堂了。这时,它正温驯地蹲在慕容萱的脚下,不时用头擦着慕容萱的裤管显而易见,是慕容萱养熟了的一头鞭毛畜牲。
今天,慕容萱的母亲陶菲克心慌意乱的走下了地道,不多时,就很快走到了藏金所在,可是呢,机关已经失效,秘密尽露。坚固的几重铁门统统敞开,门上巨锁统统折断,全部藏金一万余两统统不翼而飞,竟不知这样沉重的万两黄金,用什么法子搬走的,而且搬走得点滴无余。只地道内,留着一堆堆的兽骨,一支支的燃烬的松燎尾巴。
这里,四周的景色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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