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着一个身材颀长,身穿白衣的人,不,该说他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在这条大道两旁,搭起了节比相连,好像摊位一排一排的布棚,连绵十数里,每一座布棚里,都摆起几张方桌长凳。
紧接着,门声吱呀,步履响动,寺内走进—个人跟一匹千里明驼,人,是个满身黄沙,老脸鸡皮,一身粗布衣裤的瘦小老头儿,眉毛,胡子都被染黄了。
皇甫泽立马闯入观中,看似此人十分粗心莽撞,其实他早已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要四周微有异兆,他立时可以察觉应付。
皇甫泽一入观中,他蓦然怔住,原来这观中并无供奉三清真君的仙身,殿中心只是一口极大的古铜色的鼎状巨物,却全不似香炉,四周许多小几,错杂陈放不少细物,只有内行人才看得出这巨型鼎状物是个铸剑的冶炉。
青藤后,一个半人高的洞穴,黑黝黝的,不知有多深,独孤克略一迟疑,略凝真力,护住全身重穴,洞外移了青藤,洞里为之一黑,丈余外的情景也难看见了。
你如果注意看他,你就会发现这个年轻的车把式是在装睡,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隐藏在压低的帽沿下溜来溜去,似在等候寻找什么,焦急不安之色,溢于眉目之间。
欧阳道人心怀慈悲,纵然出手,也只是制住他们穴道而已,但此时双方激战正殷,白刃交接,一线存亡,全在攻拒之间,你一记指风把他制住,他的对手正好一剑结果了他的生命。
独孤克那双星目,寒电一闪即隐,深吸了口气,道:“我此来既是没有恶意,自然也就不会难为阁下,阁下如果一定不肯入内传报,我无可奈何,就只好自己入内找贵主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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