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想,就准备出门做事了。其实季舒想在暗中看看夏水做事是什么样子的。他在房顶屋檐上走走停停,不曾远离夏水的活动范围,目光也一直都聚焦在夏水身上。他看着她去花~园里搬花,本来是男仆的活儿,却只又她一个人在做,花盆差两个没搬完又被两个男仆拉走去劈柴。他看着她在厨房后院劈柴,这本来也是男仆的活儿,他心想她就没有自己的那份活儿吗?怎么一直在做别人的活儿?这不,很快的,几个丫鬟就找夏水来,请她帮忙去浣衣房领衣服去河边浣洗,她们几个有事不得不去帮忙别院的事,夏水还是答应了。然后,他蹲在房顶上看着她双手磨出水泡终于劈完了这半个月要用的木柴,然后去浣衣房领了周姝二十多件衣服去河边浣洗。他藏身于树上,看着河边的夏水蹲在河边不停地搓洗着手中的衣物,绿光日影后的夏水原来这样坚强,他低头看看那架秋千,夏水可能很久都没玩过这个了。中午的时候,夏水端了午饭进来,看到季舒正坐在她桌边喝茶,她走过去,把托盘放下,双手立即藏于袖中,佯装轻松地问他:“你不是喝了一上午的茶?”季舒抬头看看她,真不知她有多纯真,喝一上午的茶,也没人给他添水,这茶壶是倒不干的?他放下杯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拍了拍桌上那纸包装的一块长方形。夏水坐下来,只是探头看着他手下的东西,问:“什么?”季舒看她故意不伸~出手的样子,其实他心情并不多好,他目光偏冷,还要装出给她惊喜的样子,修长好看的手指地拆开了纸包装,露出里面酥玉堂的点心来,捏起一块放进她嘴里,看着她的眼睛里几乎要滴出水来,他强装微笑。夏水看着他着充满母性的一面,已经忘了嘴里的点心是什么味儿,囫囵吞枣般咕噜咽了下去,可把季舒惊坏了,他慌张地大叫着:“怎么一口咽了?你过来。”他手忙脚乱地倒了杯茶给她,夏水这才想起来喉咙里卡着一块糕点,她连忙喝了那杯茶,很吃力地等着食道里的食物慢慢往下滑。季舒着急地看着她好一会儿,夏水觉得没事了,抬头问他:“你上午出去了?”季舒心下的不悦已经爬上了面容,对她:“嗯,我还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夏水心中一惊,到了心口处的点心又突然往上返,她被卡得身子不由往前一振,手捂心口,手指像冬的胡萝卜一样干红冰冷。季舒回头瞧见她着样子,还有她的手,被刺痛了目光,他想想自己刚刚可能差点漏嘴了,这时又来掩饰,:“不过怎么没见到你,你去哪儿了,水儿?”夏水这才放了心,把手放下来,拉着袖子盖着手,:“我去河边荡秋千了!”季舒点点头,把托盘里的饭菜拿出来,一一摆在两人面前,一边:“本来还想带你上街呢,自己去荡秋千了啊?”听着内容是赌气的样子,可却有很浓的伤感。夏水假装没听出来,:“你你要在房间睡觉呀,我就没回来找你了。”季舒看了她一会儿,夏水眨眨眼睛假装得一脸不明,然后去看碗里的米粒们了,这时听见似乎微笑着的季舒:“下午带你上街?”夏水以长袖包裹着手指拿起筷子,注意力在扒饭上似的:“下午我有时,而且周姝要回来了,你就乖乖呆在房间里,以前你不是很喜欢到这个房间来吗?嘿嘿,让你过把瘾,嗯……你不想呆在这儿还可以去街上走走啊~对了!今有鸡腿给你。”她笑着揭开其中一只盖碗的盘子,夹出里面还热着的鸡腿放到季舒碗里,却不敢抬头对他一笑,她心里想的是,院子里那么多活等着安排给我做,我突然失踪,你可知是多少人众望所归的事?季舒看着碗中的鸡腿,心里有种不出的味道,又夹到她碗里:“就给今去河边荡秋千的人吃,玩累了,要多吃点。”夏水笑着对他:“我吃素,你忘了。”谁知季舒了句:“我又不是素的,你不一直都在吃?”到了下午,夏水还是被季舒拖出来上街了,给她在一旁掐着时间,看着她午睡了那么一会儿,就拿出准备好的衣服,把她打扮了一番,让她穿着自己的衣服,给她梳了个男子的发髻,然后推出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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