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水被姑娘们的热情所感染,她向老鸨要了个清倌的姑娘抱琴弹曲,又到挂牌处摘了一红倌姑娘的牌子准备大胆地调戏人家,却没成想差点被对方吃了豆腐,还好有季舒在,红倌姑娘正要坐进她怀里的时候,季舒推着她的轮椅转了个方向,红倌姑娘瞪了季舒一眼,季舒扭过脸佯装不知地咳了两声,红倌姑娘手中的香帕子甩到夏水身上,就要攀着她的肩亲她脸颊的时候,季舒去倒酒来要递给二人,一时失手泼到了红倌姑娘身上,夏水喘着粗气庆幸又逃过一劫。红倌姑娘叉起腰就要怒了,可是她看到季舒那低头闪躲的模样似乎也有几分英俊,但是还没有身边这个轮椅上的哥哥的白~嫩俊俏,她挥挥手帕叫了几个姑娘去伺~候季舒,自己又向夏水展开了攻势。这回她终于如愿坐在了夏水的腿上,一手轻轻在夏水脸边勾画着,媚眼如丝,就像看到美味的狐狸已经难以克制发了疯的想赶紧把夏水吃掉,她的手嗖地窜进了夏水衣襟里,夏水猛然抓~住她那只蛇般惊悚的凉手,又怕她发现似的,干干笑着:“姑娘,你手好凉啊。”红倌姑娘热情似火,呼出的气息都非常灼热,对她:“官人还不帮奴家暖暖?”季舒探去的目光看见她的手插在夏水衣襟间,顿时怒了,一鞭子震开了周边缠人的脂粉气息,追星逐月地走过去,一把抓~住红倌姑娘放在夏水胸口的那只手向后一推,皮鞭已搁在她颈前,红倌姑娘已经面无血色,但她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夏水看着他一瞬间就把这一切搞砸了,无奈地在下面拉了拉他的衣角,季舒低下眸子的时候,眼里的冰层被打破,展现出春暖化水般的温柔,并对她温柔微笑。两个人转身离去,留下脸上又起了变化,面红目赤的红倌姑娘叉起腰,拿着手帕的那只手指着他们离去的门口吼着:“有龙阳之好就别来这儿啊,戏耍老娘啊!长得好看了不得啊!”出了青楼,季舒蹲下来给轮椅上的夏水整了整衣领,他面含微笑并无怒意,看得夏水心里暖暖的。这时候,她的目光被斜对面一家跟嫣琉坊大门面很像的店所吸引,她问季舒:“舍予啊,水姐姐在的那家嫣琉坊在哪儿啊?”“舍予?”季舒很不明白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心想在叫谁?“嗯,我给你取的名儿。”夏水一脸肯定地。“好,问水姑娘的嫣琉坊啊?叫相公我就告诉你。”季舒得意地对她。“季舒!季舒!季舒!”夏水故意叫他他最不喜欢的她对他的称呼。季舒也就看她一眼,撇过眼睛,不再理她。夏水嘴硬,搁在平时是绝不会先软下来的,她不叫,就拉了拉季舒的袖子,季舒不看她,拂袖而起,走到她后面,推着她路过了那家店,也不同她话,夏水在前面也不乐意地哼了一声,然后撅着嘴:“又不是真的,还要叫,就不叫。”季舒听到了,他心里乐了,原来夏水不叫是因为这个,他低下~身来,身后那比缎子还光泽柔美的长发垂至xiong~前,对她:“你亲我一下,我也告诉你,好?”夏水听后毫不犹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前面看到此情此景的路人瞠目结舌地石化在当地,结果一脸不满足的季舒:“不是这样的。”在夏水想还能是怎样的时候,季舒向她的唇吻了下来。对面的行人已经面对着他们二人一块一块碎裂了一地。那时候,水形在家里带着孩子,她那已经出生足月,会笑会叫的花盏,而若菡也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大夫,白在陈秀琛的医馆里帮人看病,傍晚就早早回家守着水形和女儿。他们在外面一直玩到快黑才回来,到了后门,就把轮椅抛弃在了那里,季舒有人看见了自会给他送回来,然后扛起夏水,施展轻功,一盏茶的功夫,就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回到了夏水的住处,把夏水放下来的时候,听她就像人贩子扛起装了人的麻袋似的,季舒刮了下她的鼻尖,嗔她就不能个好听的?夏水满脸真地:“像大汉扛米~!”季舒瞪着她,就想把她一口吃掉。这时候,突然听到院子外周姝的声音,还有董虚先生和孩儿的声音。他们相视一眼他们都回来了。董虚先生和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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