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双手一拢,沉声说道:“主人,还不对她出手么?”
韩暮云站起身,没有说话。
只是手一扬,泛出紫黑色的光华,空气都被这股气息搅动,形成怪异的气流,他轻轻拂过伤口,伤口神奇般地迅速愈合。
韩暮云拍拍手,眼眸如鹰隼般看向黑袍人,“她是最后一个。”
“是!”黑袍人领命,却一直弓着身子,没有起来。
“怎么,有事?”韩暮云问。
“主人,我想……楼家的事,能不能手下留情。”
“哦?”韩暮云挑眉,语气极冷,转身在条案上抽出几根新的檀香,在香炉中撩拨着,点燃,“你想留楼仙羽一命?给我一个理由。”
“她还是个孩子,如果没有通过考验,也不会成为我们的威胁,所以……请主人开恩。”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你应该明白。”韩暮云说着,甩了甩檀香,插入香炉中,袅袅青烟规规矩矩地在空气中飘出了几道直线,然后消散。
“是。”黑袍人有些失望的应了声,“那我先告退了。”
韩暮云沉吟片刻,喊住了黑袍人:“那就留她一命吧!”
黑袍人一愣,“是!谢谢主人!”
然后带着明显的激动,离去了。
韩暮云阴鸷的眸子里露出精光,脑子里盘算着一些事情,然后拍了拍装着尸王的棺材,慢慢笑了起来。
碧海蓝波别墅。
禾折拉着苏谨言,坐在自己膝上,指尖有意无意地在她脸上摸索着,为她撩去碎发。
苏谨言知道禾折是有些生气的,于是乖巧的像个兔子,窝在他的怀里,任他动作。
“怎么,哑巴了?”突然,禾折在苏谨言耳边低声念了句,语气凌厉的很。
苏谨言心一颤,抬手,抓住禾折的指尖,侧着头,委委屈屈地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苏谨言知道,只要自己主动认错,禾折绝对不会对她发火,至少凶不起来。
果然,禾折叹了口气,他确实拿苏谨言没办法,嗯了一声以后,禾折的手轻轻搭在苏谨言的肚子上。
“你都是有身孕的人了,不知道要好好保护自己么?”
苏谨言双手压住禾折的手,“夫君,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孩子为什么都不动呢?”
禾折把头埋在苏谨言颈间,“他还小,也许以后会动的很厉害。”
苏谨言听见这么日常的温存对话,心里暖暖的,她现在真的能感受到作为准妈妈的幸福。
想着想着,苏谨言突然腾空而起,禾折有力的臂膀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你做什么?”苏谨言感受到禾折身上散发出的异样气息,很蛊惑人心的味道,萦绕在她周围。
“你说呢?”禾折的眼生充满了欲色,很明显,他等不及了。
“你,你别伤着孩子!”苏谨言害羞地说着,却被禾折堵上了嘴。
苏谨言吻的浑身无力,就像一滩烂泥。
她心想:“果然温存不过三秒,就要开始原始运动了,这是该高兴呢,还是高兴呢?”
第二天早上,全身散架的苏谨言刚费力地爬下床,就接到一通“催命”电话。
“喂!苏谨言么?我是谢平凡,我和仙羽被逼婚了,你快找人来救我们!”
“喂,你在哪呢?”
“楼家,楼……你干嘛,放开我!”
“滋滋滋!”
电话没说完,对面的电话就被人挂了。
苏谨言整条神经都被刺激了,她怔楞了几秒,慌慌张张地跑去推禾折,“醒醒,你醒醒啊!”
禾折慵懒地翻个身,斜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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