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言赶到楼家岁寒别院的时候,发现这里和平时很不一样。
门口的保安多了好几个,还有一些奇怪的路人,在门口走来走去,神色警惕,像是巡逻的样子。
苏谨言猫在花坛转角看了好一会儿,对着边上的禾折说:“这么多人,我们怎么进去啊?”
禾折提起苏谨言的胳膊,拽着她往后走:“我们想进去,还要他们批准么?”
苏谨言被禾折这么一提醒,忽然想起那次体验过的无敌穿墙术了。
可惜,苏谨言这次想错了,禾折带她走了“后门”。
岁寒别院西门,楼万年已经等在那里了,见禾折他们过来,便上前,一拱手:“您来了!”
“嗯!”禾折点点头,“这次就麻烦你了。”
楼万年憨笑,“哪儿的话,仙羽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如果你们真能帮她一把,也未尝不可。”
“楼叔叔!你……”苏谨言叫道,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楼万年不是不主张她多管闲事么?
“别问了,先进去吧!把这个带上!”楼万年破天荒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然后又递给苏谨言一个面具。
面具是白色的,只有眼睛的位置有两个杏仁形状的孔洞,额头位置画着火焰形状的花纹,有点像唐代仕女头上的花钿。
苏谨言拿着面具,求助地看向禾折,禾折抬手点她的脑门:“要听话!别问太多。”
苏谨言委屈地摸了摸胸前的玉佩,嘀咕道:“干爹,你知道怎么回事儿么?”
谢长安破天荒安静地不说话。
苏谨言负气地噘着嘴,将玉佩塞回衣服里,把面具扣在脸上,这群人在密谋什么?还有,禾折和楼万年是什么时候商量好的?他们这完全就是有备而来的感觉。
楼万年带着苏谨言来到一座白色建筑前,招牌上写着岁寒别院会所,看起来很高档的样子,门口摆满了花篮,鲜花看着十分娇艳,花篮上的红色丝带迎风招展,肆意飞扬。
“就是这里了,进去以后,别说话,看机会行事!”楼万年说着,带头走了进去。
苏谨言低着头跟在后面,憋着气儿,不敢大声喘。
玻璃门开了,立刻就有人走了过来,声音洪亮,毕恭毕敬。
“楼五叔,等您多时了,吉时就要到了!……咦!这位是?”
那人注意到了苏谨言。
苏谨言顿时紧张起来,肩膀缩得很紧,神色有些仓皇,她突然开始庆幸有张面具遮着脸了,她在心里念叨着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
楼万年笑笑,很轻松的样子,指了指苏谨言,“这是犬子!胆子有点小,没犯了规矩吧!”
“当然!当然!”
那人随意地应了两声,让开了道儿。
苏谨言算是松了口气,跟着楼万年往里走,只是楼万年的话让她怎么也开心不起来,犬子,不就是儿子么?她这么窈窕的身板,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哪里像男人了?真是不长眼。
“要进去了!”
腹诽的苏谨言听见禾折低声说了句,不由自主地抬眼打望。
楼万年推开一道木质雕花门,走了进去。
“嚯!”
苏谨言乍一看还以为自己在参加某个宴会,因为这里就是个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周围绚丽的欧式风格壁画不说,光是水晶吊灯,就晃眼到极点,还有脚下那一片精美的织花地毯,样样都是美轮美奂,而且空气中还飘着特殊的香味。
就是这摆设就有点让人看不懂,中西混搭?
只见大厅正中围了一圈椅子,一共六把,有一把是黄色花梨木雕刻的中式圈椅,做工十分精美,其他就是普通的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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