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字...谁教你写的?”“哦,一个老书生教我的,怎么了?”怎么了?赵行笃暗想:就算在赵老太爷的严厉要求之下练笔多年,自己也绝写不出这么苍劲有力入木三分的字。此时,赵行笃又想到那个一直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赵言恪,这么多年你遇到了什么人?又经历了什么呢?“好了,先不管这个了,把花灯给我。”赵冰清伸出双手。赵言恪疑惑地把花灯递过去。赵冰清拿着花灯,走到怀清池旁蹲下,慢慢把花灯放到水上。怀清池里的鱼在水里翘首游晃了片刻,仿佛是明白了花灯并不是饵食,无聊地散去。一阵风吹过,带着莲花灯远去。“传把愿望写在花灯上,让它随风漂流,愿望就会实现。”赵言恪看着花灯在水上愈行愈远,直到上面的字也模糊不清。他呢喃道:“是这样吗?”赵行笃也不再站着,拿起几盏花灯,不知写了什么,一个个放在池面上。不一会,和仆人一起挂花灯的赵夫人和陈管家也到了池旁,想来如今偌大的赵府必定是百米一灯,夜如白昼。一阵风吹来,惊起远处的几只寒鸦,传来模糊的叫声。赵夫人紧了紧身上的貂裘。陈管家道:“夫人,我去叫人把火炉拿到这里来吧?”夫人点了点头,陈管家便又离开了。赵安庐见状,放下酒壶,起身走到夫人旁边,把身上的冬衣披在她身上,仿佛知道对方要拒绝,便抢先道:“我在军营冷习惯了,又是练武之人。这点寒风不打紧的。”赵夫人便不再话。赵言恪又点了几盏花灯,见花灯已所剩无几,只剩下几幅写对联的红纸,便对老太爷道:“爷爷,来写几幅对联吧!一会我贴在府里。”赵守令起身缓缓走到赵言恪身旁,乐呵呵道:“写联可以,不过要我你写。”“诶?为什么?”赵言恪不解道。“当然是你的字比我好看啊!”这自然是老太爷的玩笑话,赵言恪纵然和不知是何人的老书生学字多年,但不论怎样都一定不会比曾经是王朝元辅的赵守令更加炉火纯青。只是方才他看到赵言恪那几个略显笔力不俗的字,感到惊奇,便提出由孙子代笔一。“啊?我的字怎么能和您相比?写完了贴出去还不得让别人笑话赵家?”老太爷摆摆手:“行了行了,就这么定了,对联由你来写。”赵言恪只得挠挠头。赵夫人方才没有见到儿子的字迹,所以对此十分惊诧,要知道,以前写对联一事老太爷从来都是亲自写就,从不例外。这时,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赵冰清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赵行笃也是静静地等着。“笃,这第一幅联就由你来吧。”正在一旁的赵行笃一愣,不由得看了看爷爷,后者也正看着他。赵行笃随之明白这是老太爷对自己文才的考验。闭目沉思片刻,赵行笃道:“既然今日刚下过雪,希望明年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吧。这一联,便写‘调风尽利千家笑,瑞雪无亏万户安’。”赵冰清听了立刻拍手道:“好,真好!”赵安庐不通文章,但也知道这一联应该算是还不错的一幅。老太爷眯眼听罢,缓缓点了点头。赵行笃松了口气,自己还算有点才思敏捷的。赵言恪听后,深吸口气,再提笔。长袖轻舞间。十四字跃然纸上。初次见到赵言恪行笔的赵夫人惊讶得不出话来。老太爷笑笑,继续道:“嗯,这一联便贴在府门口吧,这第二联,便贴在正堂外。言恪,提笔。”赵言恪提笔等待,众人精神一振。然而...等了半晌,也不见老太爷张口。赵言恪抬头问道:“爷爷,这第二联写什么?”赵守令抖了抖眉毛,呵呵一笑,:“写什么?老夫怎么知道?自己想吧,可别输给笃哦!”众人一愣,随后终于明白过来。所以,这春联,如今是他兄弟二人的比试?“啊?自己想?”赵言恪又愣了。赵冰清兴致显然比身在局内的两人还要高,碰了碰还拿着笔愣神的某人,调侃道:“啊什么啊。让你写就写,不会写不出来吧?嗯?”赵言恪低头沉思片刻,再提笔:“明臣正令行三府,乐士佳言过九州。”十四字毕。赵言恪乐呵一笑:“好了,可以贴啦!”无人应。赵言恪抬起头,发现除了赵冰清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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