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吗?
我说没有。
“没有也没关系。”司先生大发善心的说,“我帮你回忆。”
大致意思上就是我那时候在酒吧有个化名叫做白凌雪,他说我还是挺聪明的,人家都用真名,就我自己取了一个,也可以说是有防范意识了。然后,他随着那个小有名气的演员下乡演出,在我们酒吧玩起来了。那个演员逼着他们玩极限游戏,要么喝酒,要么就当着演员的面玩十八*禁男女游戏。当时这个司先生还没见过世面,迟迟不敢动,因为他知道那酒是下了药的,还是从伊拉克进来的野药,一旦喝下去,不说群P吧,那也差不多了。而我们这一帮小姑娘,就完了。
然而,就在他被别人逼着灌酒的时候,这时候,我跳出来了。
“你当时和个小傻逼似的,”你听,即使这时候,他的形容还是这么别开生面,极其的欠揍,“跳出来说,来,我帮他喝。你就指着我,小小的个头,一副发育不良的模样。当时全部人都呆了,然后笑,大家都看你和看耍猴似的。然后呢,你就夺过我手里的酒,我自然不敢让你喝啊,因为里面下了药,但你硬是给拽过去了,三下两下喝了下去,真的在五分钟内喝了六瓶。然后那个所谓的演员使坏,把我们关到了一个房间里,还拿了DV要拍我们。我特别怕你出事知道吗?喝了那么多酒,我从来就没见过一个小姑娘那么能喝酒的。你当时就是个小孩,所以,我一刻也不敢躲开的看着你,生怕你死了。然后你把我拉到角落里,告诉我,你是天赋异禀,喝酒从来就没醉过。你还说,知道那些酒是下了春*药的,然而你早就服下解药了。你还特得瑟的说,酒吧里这种事你见的多了。”
“所以我一直忘不了你眨着眼睛,狡猾的说你没事,还嘲笑我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比你大那么多,在那吓得痛苦流涕,你却说我没出息。你的这副德行,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从那以后,我就告诉自己,我一定要出人头地,然后找到……找到……你……”
然后他就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那个劣质的口哨又塞到他的支气管里了,一咳嗽,发出尖刻的哨鸣音,他像是喘不过气,整个人的胸脯都跟着动。而那些用在他身上的医学仪器似乎也是不嫌寂寞,他一咳嗽,大家都跟着“嘀嘀嘀”的响了起来,在医院这样的声音四起,其实挺可怕的。
紧接着,护士们跑过来了,“司先生,”为首的大夫说,“您不能再说话了。”
“出去。”
“您再劳累,恐怕……”
“出去!”他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声音却还勉强着微微扬起,“不要我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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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这样狼狈,这样虚残的时候,居然还在用着这样的气势。放在以前,我肯定要批判的,但是现在,却只是这么看着,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些护士和大夫,深深的看了一眼,终于走了。
他“嗯”了一声,像是十分劳累似的大喘了口气,深深的吸气,再浅浅的呼出来——因为到了后来,他没力气了。
“叶……染……”
“你可以过一会儿再说话。”我冷冷地看着他,“我跑不了。”
“你是跑不了。”他唇弧微扯,一点点的笑容露出来,说实在的司先生露出这样的笑容还是蛮少的。这个人,连笑容都是冷狠歹毒的。他怎么会展现给外人他虚弱的一面?
“你……”我还要说话,却被身边的章晖给按住了,“他想要说,你就要他说吧。司先生,”这时候,章晖的脾气倒是好起来了,“需不需要再给你一片参丹含住?”他看了下表,“时间不多了。”
我愣了下,“什么时间……”
我话还没说完,司先生突然咳了声,“叶染染,你不是顾冰的亲生女儿。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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