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隐的感觉到这通电话,虽然只字未提我的名字,但一定与我相关。
而且,还不是多好的事情。
也是,在这里,你还指望能发生好事情呢?阴险诡谲的气氛,每天都像是拍谍战片的氛围。
从那通电话开始,这个司老板就走了,没过一会儿,我就听到了大门关闭的声音,很好,我终于能睡了个安稳觉。
起来,迎接我的是先是一堆药,“止疼药,”庆姨说,“医生说,这些药是饭前服用的。司先生特地嘱咐,让您饭前吃掉。”
……
我看了一圈,没见这个司老板,“他人呢?”
“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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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回来,我就爽多了。
虽然平常一天也就见那一两次面,但他待在这里,就像是一座大石头压在我身上似的,或者就像是好好的房子被抽走了氧气,总之,我简直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不舒服。
但是没想到这样自由的时光也延续太久了,这天,他没回来。
第二天,他还没回来。
第三天,他还没回来。
然后第四天,庆姨告诉我,司先生说在出差,我不用惦记他。
我惦记?
他不在,我都快爽死了好吗。
我都觉得我要爽出境界来了,虽然仍旧不能干这干那,但是比起以前他老阴魂不散呆在这,简直是要爽爆了。作为被囚禁者,牢头都跑了,我不是不想出去,但是这个庆姨,也不是盖的。
所以,我只能劝自己,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就当我爽的都要忘记这个司老板存在的时候,某一天晚上,我正睡得正香,只听“哐”的一声,紧接着是庆姨的一声尖叫,“司先生,您怎么了!”
“嘘,你别……”
我倏地清醒了,然后蹭的一下往下爬。
庆姨正扶着司先生往他房间走,从背影看也没什么两样,可见这个司先生是不想吵醒我,一直说着小声点,我“小声地”跑到他后面,突然问,“你怎么了?”
他身影一颤,慢慢回头。
我完全吓呆了。
居然是血,大半个身子全是血,他本来就高,又穿着素色衬衣,这样一全是血,搞得特别瘆人,也不知道是哪里流出来的血,现在还一颗一颗的落到地上。我脑子轰的一声,不自觉走过去,“你做什么了?”
“说不想要你看见还是要你看见了。”他勾勾唇,轻描淡写道,“和人打架,打输了呗。”
“打架?”
“你以前打架,伤的可比我这样惨。不过,现在看我这样,你心里是不是特舒服啊?”他笑盈盈的看着我,然后倏地笑容收敛,身子折返道,“庆姨,回房间。”
我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了自己房间,然后咣的一声,关上了门。
四周静寂无声,只有白净地板上一个一个的血脚印,证明这个男的真的受伤的回来了,真的不是我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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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个人怎么会伤成这样的。
第二天,我起的比平常早点,走到那个客厅一看,我以为我就够早的了,没想到那俩人更早。司先生看了一下我,将手里的报纸翻了翻,“这么早就起来,是不是特想看看我重伤快死的样子啊。”
“……”我顿了顿,“你想多了,我没那个闲心。”
“你有那个闲心也没什么的,反正你以前就盼着我死,你说了啊,我死的越难看,你笑的越快活。”看着我看过去,他挑了下眉,“对,这都是你的名言。”
“反正你编个假话我也不知道。你可以欺负我什么都忘了。”我转身欲回房间,快回去想了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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