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问两句话,就和上有老下有小扯上关系了,但看着庆姨铁灰的面色,我只能笑了笑,“我……”
“如果没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去忙了。”她恢复了冷淡的,一本正经的面目,“关于您的中饭和晚饭,司先生是给了菜单的。临走前他让我给您看一眼,您看看有什么不合您胃口的,再改动一下。”
“……”我笑了下,“好。”
————
接连几天都是这样的模式。我很老实的待在家,除了我,家里还有一整面墙那么大的鱼缸,算是可以呼吸的活物。哦,虽然庆姨也算是个“活”人,但基本不和我说话,她一直在忙自己的事儿。她总能在这个一尘不染的家里,找出各种各样需要自己忙的活儿,从早到晚,一直不休息,就如同一只永动的陀螺一样。只要你看着她,就永远在忙。
而我,就窝在自己屋里,看书打游戏。因为除了这个,也没有别的可玩儿。哦,对了,司先生还说,可以上网,于是,我也偶尔上会网。除了这个,基本没法和外界联系。
至于这个司先生,早晨早早的走,晚上,早的时候是九点回来吧,嗯,九点二十就回来了,通常要接近凌晨才能见他的影子。我基本都睡了。
我们这一整天见面的时间,基本就在早饭的时候。这个人倒是有一点习惯很好,似乎是不管多忙,都要在家吃早饭。虽然吃早饭的时候他通常也不说话,当然一句话也不说话也不可能,总得要有几句嘱咐的事情,总的来估算,也就五句之内吧。
但是说话不说话有什么关系呢。不说话更好,我们还能少尴尬一点。
其实我特想知道,他把我关到这里来的原因。说是对我好,但是这也不让做那也不让做的,连电话信号都给掐了,分明就是囚禁。而如果硬要说是囚禁,似乎又太没良心了点。这囚禁条件也太好了,吃好的喝好的,还有专人伺候。
所以,他把我捉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真是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
而很快,这问题也揭晓了。
————
这一天,我正打着电玩,这是老电玩,叫祖玛的,其实就是个单机游戏。嗯,你只见过在电脑上打祖玛是不是,一个青蛙站在中间,不停的吐球,同色相消,如果消不及时,掉到那个坑里去就完了。
司先生家里居然有个手玩的版本,他家电视有那么大,足够70寸的样子,我就对着这么大的屏幕玩着青蛙吐球,握着手柄,一局又一局。
足可以想象有多么的过瘾。
整个游戏有十二关,前八关都很容易,但到了这8-4的时候,却怎么也过不去了。
我脑子有些发蒙,头昏昏的,老那么抬着,胳膊感觉都抻着酸疼。
正玩的天昏地灭,突然间,手柄被人抽走了,我呆了呆,回头一看,居然是司先生回来了。“司先生,您回来了啊,”我冲他笑了笑,又迅速转过头,“稍等啊,我这局很快就要过去了……真是的,这局都耽误我一下午了,我怎么就过不了呢。我还真不信我过不了这一局了,这么简单的游戏,我……”
我一直嘟嘟囔囔的,手柄上手指动作翻飞,却忽然间,意识到似乎周遭气场不对。
我回过头,只见他直直的看着我,面色极冷,但唇角却勾出一抹微笑,“好玩儿吗?”
“还……还行吧,老游戏了。”他这笑容笑的我有些心里发毛,但我仍做出笑容,我甚至把手柄热情的递过去,“你要玩一局吗?”
他看着我,像是要盯到我心里去,但是,整个人就那样僵冷着,一动不动。
我越发感觉心里没底,拿着手柄的手就那么停驻在了半空中,就这样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只听“啪”的一声,像是有什么炸裂,手柄居然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