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尝不能重复冠军侯、窦宪丰功伟绩!”
“愿随大将军开疆拓土,扬威北狄,成不世之功!”
路粹跑到魏越面前,竟然双膝跪下顿首高呼,隆重行礼。
这下,本阵之中牙门将、参军、掾属、书吏及虎士先后跪拜,荀彧见荀攸、郭嘉先后下拜,犹豫间被荀攸拉了一把,也就势跪下,纷纷齐呼:“愿随大将军开疆拓土,扬威北狄,成不世之功!”
“无耻之徒。”
荀彧起身低骂一声,荀攸看向路粹的眼神也是满满的鄙夷,郭嘉倒是无所谓,摸了摸鼻子。
“报!”
一名曲将从马上滚落,两名虎士上前查了信物,当即架起这浑身浴血腥气极重的曲将拖入帐中,喘了两口气,这曲将咧嘴牙缝都是血:“大喜!骑都尉李肃生擒敌酋骞曼!”
魏越眼睛一亮,当即端起自己桌上的一碗茶上前喂给这曲将,认了出来:“李黑,所言当真?”
“岂敢欺瞒?”
李黑扬起下巴咕嘟咕嘟喝完茶水,嘴里嚼着茶叶也咽下,依旧觉得喉咙火辣辣似刀割火烧一样:“骞曼向北突围,鲜卑破围之兵受阻,骞曼又向东北而行,李都尉率我等正要追击金鹿战旗,恰好与骞曼白鹿战旗撞在一起,我部一股破敌,李校尉于溃军之中生擒骞曼!”
换了一口气,李黑又说:“不止骞曼,骞曼堂侄儿,扶罗韩之子泄归泥也一并被俘!”
“好!如今就剩魁头了,若擒杀此獠,我军将取全功!”
魁头四兄弟无人敢管教,又联合拥有部众五六十万,十三四岁就生孩子十分的正常。
也因为这兄弟四人渔色无度,反倒只有扶罗韩有一个儿子,其他比他年长的骞曼、魁头都没有子嗣。
王庭东北六十里处,孙坚一马当先,见金鹿战旗丢在坡上荆棘丛上,被抛弃的战马足有五六百之数,俱是上等良马。
轻勒缰绳,孙坚见坡上逃亡的鲜卑四散,只有百余人还簇拥着十几匹马在荆棘、尖石中沿着羊肠小道蜿蜒而行,有的人拉着缰绳强拽,也有的人在后推搡,喝骂。然而马匹竭力,呼呼吐着白气,长嘶不进,焦躁不安踩踏着蹄子,不时拱倒一两个人,倒霉的一个人仰头到底一头撞在突出尖石上,当即脑浆迸裂而出没了动静。
“主公!”
程普、祖茂及韩当领着几十名健骑死死追在孙坚身后,而孙坚对身后的呼喊声如若无视,操纵座下青骢宝马沿着蜿蜒山道向上追击。
坡下,程普等人马力枯竭,只能纷纷挽盾捉刀,悬挂弓箭步行登山,然而汉军普遍重甲远远高过鲜卑,程普等人只能看着孙坚一人一马的身影越来越高,直到孙坚勒马于山梁上。
山梁之上,孙坚刚勒马要观察地形、敌踪时,不由一愣。
就在他十步之外,这里是下山的缓坡,齐齐站立着百余名持弓鲜卑人,在一声大喝之后强弓攒射箭如雨发。
孙坚连人带马顷刻间中了四五十箭,他怒喝一声戛然而止,人马向后倾翻。
这百余弓手抽箭齐齐登上山梁,见孙坚向坡下滚去,一时间乱箭射出。
程普、韩当等人龇目欲裂,顶着箭雨上前护住孙坚,不时有人中箭闷哼一声。
山梁上,百余鲜卑人互看一眼,齐齐转身而逃,而坡下足足拴着千余匹马,四散而逃的鲜卑人都向坡下山坳缓缓移动,人人都喘着大气,疲劳不已。
王庭战场北百里之外,一股冒大风险而来的东鲜卑联军登高而视。
这里可以清晰看到王庭上空笼罩的烟云,这支联军的领袖轲比能久久不语,等中鲜卑的另外两名大人慕容部莫护跋,柯最阙一同登山讶然无语时,轲比能骂道:“大首领檀石槐的子孙才能不如猪狗!若再坚持两天,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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