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锢政策的受益家族,弘农杨氏的杨赐,一个是宗室,被灵帝追封为中陵侯的刘陶。在某种力量的影响之下,灵帝并没有相信杨赐、刘陶的奏章;而杨赐、刘陶察觉这么危险的事情后,并没有申诉,而是保持了沉默。
这两个人都在黄巾之乱后被灵帝封侯,严格意义来算,这两个还是军功侯。
当天真的张角想着天下三十六方同期举事的时候,青州大渠帅唐周意外告密。
桓帝时期已无法用常规手段遏制士族的膨胀,破罐子破摔;到灵帝时期结果还执行党锢,于是士族也开始破罐子破摔,推动了黄巾之乱。
现在就很好,地方州郡都有了常备军队,地方豪强在抵御黄巾贼的战争中名正言顺建立了部曲武装力量。士族有了遍及天下的强大部曲武装,面对这样的士族,朝廷还敢发动第三次党锢?
显然不可能,自信如魏越,都不愿坐在雒阳这团火焰上被炙烤。
别看兖州现在州郡兵不到五万,如果地方郡守与豪强联手,瞬间可以将兵力推到十五万、二十万。兖州如此,豫州也不差,现在的豫州不计算陈王刘宠的军队,怎么也能动员出二十万。
如果士族向洛阳方面发动总攻,袁绍做动员,拉出来的军队魏越挥挥手就能拍死。可若是黄琬出面呢?豫州、荆州怎么也能抽出三十万,加上扬州、徐州自留地,黄琬可以轻易动员出四五十万大军。分摊各处,怎么也能挤出二十万大军进攻雒阳,这是二十万军队,不是号称二十万。
另外,益州牧刘焉的母亲,是黄琬亲姑姑。黄琬若向雒阳方面发难,益州的刘焉乘火打劫,可以保证黄琬侧翼安全,黄琬可以将更多的军队、资源投入正面战场。
算起来袁绍、袁术还不成气候,黄琬才是真正的大怪物。失去袁隗压制后,黄琬终于变成了完全体,魏越自己酿的苦酒,现在就得自己来喝。
见无法改变魏越的心意,刘静以坚定的语气道:“夫君此次出塞,平阳邑可出步骑五千,我愿督率此部家兵,随夫君征讨鲜卑。”
“若没了夫君,以当今局势之凶险,平阳邑财富、户口在劫难逃。”
“既然公主要做女将军,我自无不可。”
魏越微微露笑,他也清楚刘静与刘协的关系很亲近,也大致猜出了刘静的想法。灵帝给平阳邑留了三营西园军,平阳邑充足人口支撑下,扩充到五千不成问题。
没了魏越镇压,刘静根本保不住自己富庶的封邑和护卫部队。别人想拿走刘静的财富、军队,魏越这边自然也有这种心思。保住一支军队,这是刘静的追求,这是自己地位的保证,今后或许也可以转交给刘协。
魏越以黄琬为假想敌,以益州、荆州、扬州、豫州、徐州为对方地盘,乘着现在黄琬没有完成动员,他要尽可能的压缩黄琬方面的战斗潜力。
送刘静的车驾走邙山小径后,魏越就在中午举行的公卿会议前与公卿在碰头时做交流。
太尉马日磾、司空刘弘稍稍考虑后答应了魏越的提议,扩大司隶范围,对公卿们来说是大好事。而且魏越的理由也是很充足的,从各方面来考虑,没有拒绝的必要。
轮到大司农曹操时,曹操迟疑:“汉中乃是益州咽喉,割汉中隶于司隶,就怕益州牧反对。此令公布后无法施行,将有损朝廷威信。”
“益州牧若反对,说明他怀有私心,我正好征他入朝令他述职,接受询问。若是敢起兵反抗,今我兵精粮足,挥师出塞是打,挥兵入蜀也是打,左右都是树立威望,并无多少差别。”
魏越以随意的口吻回答,曹操深深看一眼,笑道:“大将军可是早有图谋?”
魏越微笑:“那孟德兄是答应了?”
“敢不从命?”
谁都知道出塞讨伐中部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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