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蕴仪和何嬷嬷揣测冯嫔等人的心思用意之时,此时冯嫔等人出了主殿,却是没有一人回自己住的屋子去,而是在这宫中长廊里散步,赏起雪来。
看着那遮盖了天地雪白的大雪,袁贵人突然笑道:“昭仪娘娘是这三年来皇上纳的第一位嫔妃吧?看起来我们这位昭仪娘娘很得皇上的心呐,不然也不能让皇上纳入宫里,且直接封位昭仪,成为一宫之主了。”
闻言,那冯嫔眼神闪动了一瞬,倒没说什么,乔贵人则是笑着接话道:“袁妹妹,我听说昭仪娘娘在皇上身边也是伺候了七八年了,而且还救过驾,这日夜待在一起和救命的情分自是不同的,哪里是我们这些难得一见皇上的嫔妃可比?”
“哼!”袁贵人轻哼一声,瞥了她一眼,抿了抿唇,又不言语了。
冯嫔拢了拢袖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语气不急不缓的道:“两位贵人妹妹,就算昭仪娘娘很得皇上的心,你们也不用这么着急吧?这还是第一次见昭仪娘娘,你们就这样演一场戏暗示她,是不是太过鲁莽了?”
“鲁莽?”袁贵人看向冯嫔,呼出一口白气,摇头叹道:“就算鲁莽了,我和乔姐姐也顾不得了。冯嫔姐姐,你要知道我和乔姐姐已经二十二三了,再不抓住一切机会得到皇上的恩宠,怀上龙子,只怕以后年岁大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后半生只怕就只能独守空房了。”
“袁妹妹说的是。”乔贵人附和了一句,也看着冯嫔,苦笑道:“冯嫔姐姐,说句难听的,你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我们可不像和冯嫔姐姐这样,无声无息的苟活在这宫里的角落里。”
冯嫔一听这话,那似笑非笑的脸扭曲了一瞬,又瞬间恢复了正常,心里恼怒万分,但也不曾发作,深深地看着乔贵人和袁贵人,冷声道:“那就希望两位贵人妹妹能够得偿所愿,而不是成为我这个前车之鉴了。”
“但是,这宫里谁也不是蠢笨的,那昭仪娘娘能够待在皇上身边七八年,可见也是聪明智慧之人,不知道她看穿了两位妹妹的心思,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哼!希望两位贵人妹妹不会自误了。”
说完,冯嫔甩袖就走,再也没心情赏雪,并和乔贵人她们说话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乔贵人和袁贵人撇了撇嘴,又相视一眼,那袁贵人就道:“乔姐姐,你说这位昭仪娘娘能不能明白我们的意思,又会不会满足我们的心愿呢?”
乔贵人苦笑的摇了摇头,道:“这谁会知道呢?就连昭仪娘娘是个怎样的人,我们都未曾了解,这样演一出戏暗示她,是真的有些鲁莽了,只是我们等不了了,再这样在宫里等下去,这漫长岁月真是难熬啊!”
“是啊!”袁贵人看着那远处屋顶上洁白的雪,感受着这冰冷的空气,呢喃自语道,“这宫里的夜太漫长了,也太黑太冷了,比这下雪的天都要冷,冷的我蜷缩在被子里也不管用,一点暖和的感觉都没有。”
乔贵人抿了抿唇,不曾接话,二人就并肩看着那远处屋顶上洁白的雪,再也没有一人说话。
……
次日快入夜,鸿鹄宫主殿。
端庆帝再次来到了这里,叶蕴仪上前领着他坐下,又把手里的手炉递给他,笑道:“这几天都是大晴天,外面的雪开始融化了,这天气倒是越发冷了。”
端庆帝双手捧着手炉暖和了一会儿,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热茶,这才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啊,雪开始化了,再过半个月就要立春了,春天到了,那时天气就会暖和起来,那些城外的灾民们也就该返回故乡,开始春耕了。”
叶蕴仪笑着点了点头,现在她是宫妃,不敢多言朝政之事,以免太过暴露自己的心思,让端庆帝察觉了,那就不妙了。
于是,叶蕴仪转开话题笑问道:“皇上,现在最大的危机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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