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就难说了。再说了木家藏金是不是只有这一点?独孤克确定能否信得及?都是难以预料的,看来啊,这档事还没有十分把握哩。”
慕容萱与端木漾儿对望一眼,不由得面色一变,身形疾射出窗外,只见,在房子外面,正是一个丰神如玉,气度潇洒的美少年,负手,站立在一株茉莉花旁,展齿含笑,神采迷人之极,端木漾儿与慕容萱不由的心神一颤,粉面微红。
就在此时此刻,忽然,慕容萱的双眼,被人从背后蒙住了,起初,慕容萱以为是皇甫泽在做恶作剧,但,以后她立即发现不对了,皇甫泽只有一条胳臂,不可能会蒙住她两只眼睛的。于是她大吃一惊,花容失色,猛地拿起桌上的剪刀,猛地一下子向后扎去,背后的人放手很快,但是也被她的剪刀扎了一下,肚子上带着剪刀跳开了。
只见,端木朔的虬髯倒竖起来,根根猬立,鼻中更是唔唔越烈,神气却又甚是狼狈,座椅微微作响,椅脚已深陷入青砖寸许,频频招手,那酒盏受了两股猛烈内力牵动,也微微摇摆,如风吹墙上草。
“我的人,有一半受了伤罢了。”慕容萱心虚地说道:“而且,对付独孤克是你们的事,我们不能出面。一旦我的人落在官府手中,后果极为严重,很抱歉,我们不能追随你们一起行动。”她在试探口风,为未来留了条退路。
皇甫泽亲自上前,揭开了轿帘子,打着扶手,把那位九按巡抚大人由轿子里请了出来。只见这端木大人披着狐裘斗篷,戴着海龙皮帽子,红红的一张脸,六十岁的人了,还看不出一点老态来,鼻正口方,很有些子官威,仪表也不错。
“老公公……你不要难过……咳咳……”独孤克哭了起来,有很快重新振作,连忙抖开衣袍当作能用的扇子,不停地替他扇风,两只大眼热泪盈眶,虽然瘦小身躯摇摇欲倒,却更为用力猛扇,以解司徒老人无边的痛苦。
车夫长了副四四方方的脸型,整个人看起来相当的老实,却是已习惯于不多说话了,一路把车赶到西城,血水不断地由两处伤口中渗出来,伤口受了震动,痛得要命,他都咬牙忍住了。
显然,两个人都已经较上了真力,只见,慕容萱凝眸把杯,闲逸如夏院纳凉,冬天赏雪,只是右手有点极微的颤动。那皇甫泽已是虬筋起伏如潮,右臂关节如炊豆似的乱响,活像醉汉讨债,额上见汗。
横向的直距离,还不足一里呢,所以,独孤克根本就不急,越野斜向截出,脚下放快些,便可保持双方齐头并进,因为皇甫泽心里深深地知道,小径在前面两三里,由西北转向北伸展,绕过一座村落,再伸向一座叫黑马屯的村庄,这座村庄数百年前是一处屯垦区,颇有名气。
想象中,独孤克的这一剑,该是何等的可怕,皇甫泽势必会在对方闪电似的剑势之下倒下去。全场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有同样的这么一个想法,此时此刻,却是由于事出突然,是以所有在场之人,除了只能由心底发出一声呼叫以外,谁也没有能力出手相救独孤克了,只能说是爱莫能助,自求多福咯。
原来,只见这慕容萱,她现在的打扮,更比前次见面时不同了,酥胸的前面,挂着一具死人骷髅,那白森森的牙齿映着日光,愈加显得邪恶可怖……
“独孤克,你要知道,据我所知,那些假仁假义的因为中过毒,而甘愿为端木朔所驱使的武林人物,目前,已有几十个彻底解除了毒性,这些解药不是您老人家送给他们的,还有哪个?因为普天之下,只有您有这种独门解药!”
他师徒俩人,便以饮尽天下名酒,吃遍天下美味为素志,夙愿。以皇甫泽师徒神踪难测的行程,虽然武林中有不少人探出他师徒有这种癖好,一对饕餮家。都千方百计以美食供献,以能得他师徒宠顾,大吃喝一顿尽兴为荣。
惴惴不安的,很可能面对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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