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武林中人,就凭这一句话,便造成无限的劫难,这也是天,造化弄人。”
稍后些,就是皇甫泽和四名老道士。其他的人,却神色紧张地向后退。“看!!接飞刀!”此时此刻,独孤克的吼声,像乍雷骤响。接着银虹飞射,九把飞刀像暴雨般接二连三飞出,快捷绝伦,站在远处的人也只能看到虹影飞射,近的人仅能看到一抹淡淡的虹影,难以看出刀形。
“箱中有一把铁剑,你可别看它外表铁锈斑剥,但是剑锋却是极利,是我昔年随身之物,留赠给你,作为纪念。爹爹如果不死的话,自会找你。箱中另有铁牌一块,慎藏勿失。看完此信,可用火焚去。好了,善自珍摄。你不知名的爹爹的留条”独孤克一口气看完这封信,不禁失魂落魄的呆在床前。
此时此刻,只见端木朔的面色,变得十分的难看,全身微微颤动着,数十年压积心头的愤恨往事,一旦要揭穿清算,饶是他的定力深厚,也不觉十分激动。慕容萱的心思最是机敏,又多江湖阅历,看双方神情,已猜出中间必然有极大的隐情,如果揭穿,或将引起一场惨烈的搏斗,那时再想劝阻,恐怕已难生效,心中一急……
这只鸟儿,向为被自家的主人所疼爱,而其他这些惯以侮人逞凶极恶的硕大厉禽,也就此一命归天,呜呼哀哉,鸣声虽然未已,箭矢,却是也似地向着深深涧谷栽落下去。而相对的另外一只,虽没有吃到“剑气”的直接命中,尾部却为剑芒扫了一下,断了几根尾翎,自是饱受了虚惊,长鸣一声,便束翅而回,翩翩落栖于当前巨松之下。
被关禁闭在这个深不见底的地洞里面的,是一个老人,只见他年将七十,鬓发皓白,肌肉虬结,衣襟褴褛,骨瘦如柴,已经彻彻底底的完全失去了在雁荡山那种矍铄逼人的精神。而且模样改变,足踝及肩胛骨,被粗如儿臂的铁链锁着,状极凄惨。
“根据最为可靠的消息证实,皇甫泽上次秘密埋伏到了雁荡山,已在山的西面红心溪落魂崖旁布下了歹毒的陷阱,埋伏了一百九十具九龙筒,和一百具大弩。那是一处绝地,崖高四十余丈,三方面埋伏,九龙筒可溶金铁,每具可连续喷射九次,火流可远及四丈开外。大弩矢长五尺,可贯穿径尺巨木。前来予会的人,如不被火烧死,亦将被大弩射穿,不然就只好跳崖自杀,十分歹毒。”慕容萱凛然地答道。
室中的每一个人,都莫不是不心头沉重,就好像是心头吞了一个重铅,此时此刻,端木朔老师父就端坐在正中一张紫檀锦椅上,一张淡金脸,还看不出有何表情,可是他的身后,侍立着三个腰佩淡黄穗剑的女子,脸上都有激愤之色。
要知道,“无极剑气”非达到炉火纯青的十成功力,不能随意乱用,因为施用一次,消耗真气极大,皇甫泽在经日夜连番激战,他的身子已经极感因倦之时,施展驭剑之术,消耗真气,对身体损害已是极大,何况她在散去港真真气之后,又受了独孤克的劈空拳风一击。
谁能猜到,皇甫泽竟然穿着一身杏黄色的单薄长衣,覆盖着他原先就已经叠起来了的双膝,面对着一岭云天,显示着一种出世的洒脱,即使看上一眼,一只手拿着卷书,白哲的面额,使得持卷的手及整个的人,都好似一尘不染,堪称“高雅”二字,说不出的那般飘飘儒雅,清新脱俗,文质彬彬。
端木漾儿却是面不改色,仍温和地道:“假如你肯定是我,那只好请你动手,不过刀刃下一个被铁链锁着的老人,纵令报了仇,你的师傅若是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如果你对这件事还抱有一点疑惑态度,我倒可以指出一个证明来,你以前所见的都不是我,当然你师父也不是我所杀,好教你找到真正仇人。”
“叫老哥哥没有用,叫爹爹也不行,你既然这么无情,休莫再来怪我无义。杀掉你这王八蛋之后,老子立马回去将今晚所透露的消息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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