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隐隐现出忧郁之色
鼎湖,位于粤南肇庆东北四十里鼎湖山顶,一入鼎湖山境,但见层峦叠翠,林木蓊郁,由谷穿过云,碎玉摧冰,散珠喷雪,轰隆雷动,声震山谷,绚丽壮观。
两人有着同样心情,一家二十八口血仇,横豆心头,已非一日。此时和仇家动手,哪有什么顾忌,一柄长剑,在他咬牙切齿中使出,自然急骤如风,绵密如雨,点点锋镝,尽量找饶三村的要害大穴下手。这两人一左一右,全力扑攻,一个剑横扫,如匹练横飞,一个剑挺刺,如万剑击心,剑势各异,凌厉得使人惊心动魄。
端木漾儿扶他躺下,自己也拉过薄衾,在他身旁就枕,躺了个并排,娇躯一转,便依偎在他身上,成了交颈鸳鸯,有意无意地拉开衣襟,暖玉温香挤满怀,发出一阵诱人的媚笑,**的玉手抱住他的肩颈。
她似乎是已渐渐觉得十分痛苦,而显现出一种难过的表情,几次启动玉唇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
老朝奉故意端详了好一阵子,然后满脸堆笑,说道:“相公这颗珍珠,价值连城,要当五千两银子,并不算多……”青衫少年道:“那是说掌柜的要了?”老朝奉陪笑道:“只是五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青衫少年道:“怎么,你不收?”老朝奉忙道:“不,不,小店开的是当铺,哪会不收,只是五千两银子,老汉作不了主,要请东家过目。”
九州派,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把九阳神功练到第七重,谁那是两匹雪地胭脂宝马,当先一骑,鞍上半着一个青面汉子,鞍头上挂着一张绞筋长弓,另有一袋利箭,只一看,老者便知道他要找的人就是这个三十出头的瘦汉。再看这个后面,却是个粗壮五短身材的圆脸汉子,好一把利斧插在这人的腰带上,斧刃的光芒几与地上的白雪互映得溜溜闪光。
他觉得这个老人一生中都在坎坷的生命中度过,晚年几乎困死在这凄凉的洞中,如今他渴望自己能有个儿子,自己目前无父无母,能拜了怪人为义父,何尝不是件很美的事,一时孺子之情,油然而生,口中不觉的叫了出来。
都说不出它的境界,以及它该是一种怎样的状况,历代祖师把古籍残简归纳学习,传授下去,谁都没练到至高的第九重,只描述其最后的白日飞升,进入虚空天庭的情景,而无法详述从第七重开始的先天境界,该是一种怎样的境界。
可是,这跟他印象中的独孤克,似乎有许多的不同,最大的差异是独孤克的肤色原是极为黝黑,如今,不知是否受到阳光照射,而产生错觉,在皇甫泽的眼中,独孤克的皮肤变得较黄,并且黄中带亮。
皇甫泽纵然艺高胆大,也不敢大意,跃上围墙之后,审慎地察看了四周形势,才轻轻飘落地面。这是一座假山的侧面,全园最僻静的地方,一条白石小径,通向一座六角小亭。亭的四周,围着圈矮小而修剪整齐的冬青树。
他们两人的目光相接,立刻便分了开来,皇甫泽的眼眸往下移去,只见她浑身潮湿,使得黑色的劲装紧紧黏贴在身上,显露出美好的曲线,最引人注目胁则是那高挺耸立的双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动个不停,似乎散发出一股特异的魅力。
皇甫泽的眼力绝佳,虽只一闪,却已看出那是一婀娜少女身影,玄衣劲装,面蒙黑纱,不由大为惊诧,双方已交上了手,那抬送聘礼之人,全都避至远远地。
(本章完)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