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耻’字交给你,应该时时告戒自己,警惕自己,‘知耻近乎勇’!能做到这一个字也很不错了!”
但见银虹暴涨,流辉四射,二尺八寸剑身上,俨然一泓清水,尖上芒尾,足有五寸来长,宛如蛇信般,伸缩不已,寒气森森,侵入耻肤,不傀为前古奇珍。
端木朔口中说着,人依然走只见这东西,足足有七六丈长短,全身上下,俱全有腕口大小的白色鳞片,闪闪有光。唯独下半截身子,却是光秃秃的白肉,没有一片鳞甲。独孤克无意间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腥膻之中,竟夹有一种无比的甜味。顿时,他觉得头脑昏迷,差一点倒了下去。在前面,进入柴门,草地上还晒着渔网。他脚下丝毫没停,越过一小片草地,跨进茅屋,却没在堂屋中稍停,穿过堂屋,一脚走人里首一间,那里已经是厨房了。
这是一个中午,他正走在大道上,仍是低着头,走得很慢,忽然他后面来了两骑奔驰如飞的快马,一白一红,白马在后,马背上骑着一个白发白髯的老公公,不过他的精神饱满,满面红光,红马背上骑着一个小妞儿,全身红,肩插剑,长得美极,处处美,美得笔墨难以形容。
端木两个兄弟,在树梢上对舞了一会鳗骨鞭,起初还是两个各自分开的身形,但是两团白光各自滚动,可是越舞越紧,越舞两个身形越近,各人眼光一花,已见一团白光包围了另一团白光在中央,中央的白光虽然屡次要突出外围,可是给外面的白光布成了一层光环,中央的白光看着冲到光环,又给挡同去,只好得风声呼呼,树叶零落,独孤克等人虽然站离开他们比武的地方有二十丈远近,也给他们的鞭风刮得衣袂飘飘。
皇甫泽乃是个大英雄,自然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连手都不还,一味温言解释,但皇甫泽的态度愈温和,叫化们则愈闹愈凶,拳头足尖,好似暴雨般朝身上袭击,在这情况下,尽管他心中未存伤害之念,然而练武的人,反应异常敏感,尤以无相气功,自能生出护人效力,众化子打到他身上,好似打到棉花包一样,反震甚强!
这时,黑衣少女缓缓揭开了头上的面纱,露出了满月似的一张脸儿,只见她秀眉如剑,向两边微微挑着。秀眉之下,那双明亮的眸子,明亮敏锐,只是却像含有无限的忧郁和悲愁。在她转身的时候,雪用梅看清了,在她右边肩头,露着半尺多长的一截剑把,飘着黑色的丝穗子。她项前结着一个黑色的大蝴蝶结,颈后披着一领同色的披风,有说不出的飒爽风姿,秀丽超群。
“起初我们还是乱舞,后来不知怎的,弟弟却像有路子似的。一招一招地打出来,我只得连连退守,到我看出他的鞭法是从猴王拳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无还手之力了,其实还手也没有用,他的招又狠又快,人家一招未完,他已变了四五招,这还不是爷爷教的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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