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泽只差哥哥一岁,也已人高马大,可惜不同母亲所生,见不着双下巴、挺鼻头。不过名人之后,总有一股气质,他又好诗书,虽是匈奴种,却仍文绉绉,说他俊秀书生,一点儿也不为过。
这事全出意外,谁也不会料到,老苗中途翻脸,吹箭细长,力道奇大,道人毫无准备,左眼竟中了一枝,袍袖连挥,人从空中跌落,总算武功精纯,身子一弹,仍然跃起。
慕容萱又凑到皇甫泽的耳畔,小声道:“小哥哥,你瞧那和尚年纪不大,却好像这堆和尚头似的”端木朔瞅了她一眼,眼角“顺便”看了一下人家的姐姐,这才清了清喉咙,很有学问的道:“这和尚是少林藏经院住持印性大师,虽然才四十出头,却是公认少林下一代掌门人选。”
“喂,我说各位,你们谁想抓住我们,就先决出胜负来,谁胜我们就跟谁走。要不,天玄会取心,飞蛇帮取肝,取心的自然要占了便宜,取肝的就吃亏了。试想,祭奠亡灵,只有用心的,哪有用肝的呀,你们说对么?所以,依我青,为了不使哪一方吃亏,双方先决出胜负,败的只有拱手相让,这不是个好办法么?”
端木朔的肚里,也早犯嘀咕,虽然他们在独孤克的吩咐下各自隐身四处,未有指令不得妄动。但是,那顶轿子居高临下态势猖狂,早想派人去探个究竟。只见他随手丢出一面黄旗和一根小短杆,便见十来道人影闪晃离去。
“大哥,今日武林情势诡谲,各路人马风起云涌汇集中原……”他这么不寻常开口,慕容萱微微一楞,接问道:“天弟是对我们山庄身处如是动荡武林情况有所担心?”独孤克那颗硕大的脑袋点了点,又朝他胞兄注视须臾片刻,这才道:“破天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大哥可否听我一言?”说话之际,原本尖锐刺耳的音调也为之平柔许多。
独孤克为求完美,得先将她麻醉,然后拿出锋利匕首切去蜈蚣疤痕,瞧它冒血不止,很快敷上仙泉,让它长出嫩肉,再渐渐切去硬化部分,然后以仙泉沾向嫩肉,让其跟血液混为淡晶红色透明体,不久,此透明体渐渐结为软疤,已轻轻黏在脸腮,不复见及已往蜈蚣疤痕。
何事锐叫,独孤克忙舞动阙光,往斜刺里飞落,身上已落了不少飞蚁,头脸脖子乃至衣领之内,为数总以百计,肌肤上,虫蚁钻动,麻麻作痒,匆忙中把衣服一阵抖动,人已冲到谷边,立感肚子一阵奇痫,腹胀如鼓,哗哗之声,隐约可闻,因为贪食蚁巢内不明之物,他怀疑自己业已中毒。
他这一搀扎,慕容萱登时觉得他的力气有百来斤重,不禁好笑道:“你这小东西敢情想要上屋了!”索性把他放下地面,蹭着身子,拍掌叫道:“跳!跳!……”并做出蹦跳的样子。
皇甫泽叹了口气,冷道:“你们已经看清楚,真正坑了你们的人是谁?服了仙泉的下场又如何?虽然我们有过节,但我不想难为几位,任何恩恩怨怨就此一刀两断,清清楚楚!我也没有义务帮你们治毒伤,因为那是你们自找的;今后你们是生是死,一概不要来怪我,因为我没毁你们仙泉,也不毁那条船,算是留你们一条生路,将来若遇上,是敌是友,任你们选择,我无话可说,再见!”
众人都觉得这情形使人窒息,堂中空气,似含着火药成份一般,随时随地,都可爆炸,而且可以危及任何一人的安全,不免暗中都有相同的打算。
慕容萱失笑道:“好了!好了!刁丫头连我也不肯饶了吗!”接着又道:“九州门下的弟子并没有再比试,但人总免不了有私心的,他两人滥收门徒的结果,却收进不少天性阴狠的孩子进门。偏是越阴狠的人,越是会投合别人心意,他们两位师父也各尽心传授,一切技艺也胜过同门一筹。那知他师父归天不久,他们也各偷了一部墨经远遁他方,单独享用。”
这剑,象牙来自于天竺古王朝时大白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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