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剑气击中清风手中长剑,清风执剑五指尽数震断,长剑在紫色剑气撞击下击中清风胸膛,清风吐出一道血箭身形抛向山峰外,纳兰将左手剑鞘射向半空中的清风,剑鞘穿透清风小腹丹田向山峰外飞去,纳兰左手成爪运足内劲将清风吸至山峰之上。
“两条命,足以还欠你的人情了吧。”纳兰淡淡道。
“卑鄙!”紫电咬牙恨恨道。
“紫电住嘴,纳兰,你我两不相欠了,希望你遵守诺言。”清风保持着身形站立,擦试着口里溢出的鲜血。
“那不是诺言,难道你相信诺言?那只是我纳兰阐述的一个事实,没有利益的事,我纳兰确实不会去做,今日之事泄露出去对我你我都没好处,至于青青子矜,你觉得我会将她纳入诺言中吗?那是不可控的,而且,你觉得你们现在还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吗?”
山峰下,秋水剑剑鞘安静在躺在草丛间,安祥,如同是个沉醒的迟暮美人。
纳兰将剑鞘吸至,收剑入鞘,秋水剑一如既往藏于黑色披袍下,御剑腾空。黑色面具下浮起一丝笑意,‘两个不能用内功的人,一个手掌已废,如何能从那山峰上下来?’
从山峰下来后的半日,纳兰一句话未说,对于青青子矜的疑惑,纳兰也未曾试图解释,哪怕因此更让青青子矜低声下气喋喋不休。
“死神剑,不,纳兰,你怎么了?我不觉得我哪里做错了呀。”
半日后,秋夜,秋风萧瑟却不是月黑风高,夜空明朗,不适合杀人。两人行走在山林间,青青子矜摇晃着纳兰的手臂,“纳兰,我哪里错你要告诉我啊,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我哪里做错了呢?如果真的是我惹你生气了,你打我消气呀,我不哭的。”
“对于女人,不管怎么惹恼我,我是不会动手打女人的。”这是纳兰一日来的第一句话,旋而又淡漠道,“打女人,太低端了,杀了容易了事。”
天真无邪,有时候比狠厉来得更为可怕,偏偏还无法把它定义为恶,伤害到人而不自知,且出发点是美好的,连一个怪罪的理由都难以找寻,青青子矜一如纳兰多年前在玄黄城遇见的雨一样。
“纳兰,你终于肯说话了呢,我早就有好多问题想问你了,如果你气还没消,我一会儿再说。”青青子矜未曾因纳兰的话而惊惧,反倒有些雀跃。
“说。”不知是太难理解,还是青青子矜太笨,能理解的一点就透,不能理解的,解释得太多也只是多余,如果青青子矜稍稍细想一下山峰上清风与纳兰的对话,她自然会明白纳兰为何不满,或者这就是性格差异导致的理解角度不同,纳兰不准备过多计较,他也实在没有计较的理由,况且,阴差阳错之下,纳兰也还了清风的人情。
“白虎城里的人都说你死在西城门外了,而且是从情堂主口中说出来的,说你是死在武当剑宗帮派帮主一剑倾城剑下。”青青子矜瞪大着眼晴望着纳兰。
“绿色心情骗了你们。”纳兰没准备认真解答,这种问题回答起来太麻烦了。
“为什么堂主要帮你呢?原来你不是跟堂主是仇人吗?”青青子矜不解。
“那也是骗你们的。”
“哦,难怪堂主老是拿着你的剑。”青青子矜恍然大悟,接着又道,“你跟堂主是朋友吗?”
“是。”
“你手中的剑是堂主的配合吗?”
“是的。”
“不知纳兰你作为一个出色的剑客,并且还享有疯牧纳兰之名,魔法与武功你如何合理分配修炼时间的呢?”
“同时修炼。”
“你作为白虎城的第一牧师,而且有着疯牧纳兰之称,疯牧纳兰这个名字你是否喜欢呢?”
“我很正常,不疯。”
“作为白虎城的第一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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