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母此时在她的病床边睡了,和父因第二日还有公事,不在此处。
萧止墨静静的过去,先是给和母注入了一道灵力,让她睡的更沉了些,这才开始了自己的正事。
他的手掌撑开,朝向和静的心口,之后一道灵力从他掌心溢出,流进了和静的身体内。
时间过了很久后,他才收回了手。
深呼口气,盯着和静昏迷娴静的脸,看了片刻,他悄悄离开了。
但他没有回家,而是朝着某座山飞了去。
就是当初白安安军训时,军训场地挨着的那座山。
现在已经算是初冬,可这座山还是被郁郁青青的松柏披了一层绿衣,山脚下的涧水,也还在缓缓流淌,映衬着今晚不算圆的月。
他在山顶落了脚。
山顶的石板,被风雨洗礼的很干净,他随便坐在一块青石上,抬头看着那轮清冷的月发起了呆。
没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只是从他那平展的唇角,隐约能看到一丝寂寞。
后来有人创作了一本神话故事,说月亮上有广寒宫,宫里住着嫦娥仙子,她美艳绝伦,也清冷孤傲。
不论是他自己了解,还是从出生到如今所读过的书籍里,没人记载神仙的快活。
说神仙快活的,都是人。
如果他这次顺利飞升为龙,只怕就会打开神界之门,不能在此逗留了。
想到如此,他沉沉呼了口气。
而后,他把掌心放在胸口,汲出了自己的精元。
就靠着这颗被血雾包过的紫蓝精元,他孤身存活在现在,并越来越强大。
他能轻松治好让人类绝望的病痛,如今更是能以极快的速度移动身体。
可他并无任何成就之感。
在他游神之际,突然这宁静的天空中,突然传来了闷响。
他一怔,将精元回归体内后,他站起身,警惕的看向了空中。
深夜也一袭能看到浮云,可却没有多厚,他也察觉不到空气有潮湿的痕迹,那便说明,最近不会有冷雨。
可须臾之间,那月朗星稀的天空,猛的乍响了几个惊雷!
这声音,像是自天外而来。
左右想了想,他咬破手指,在山顶一块相对比较大的石板上,甩出了七点血迹。
血迹是他随心而甩出的,但却甩出了不成规则却有规矩的形状,他盯着那形状看了片刻,轻声呢喃:“快要到了么。”
……
单轶在陵墓里等到五更后,还是没等来陆以川。
眼看都要鸡叫了,他只能离开陵墓,去寻找他。
在太阳升起的时候,他在萧止墨住所的大楼楼顶,看到了站在那里,面向东方的陆以川。
他什么都没问,却也能明白,想必他家将军,就这样在此处守了一晚上。
上午八点,阳光普照大地。
充满生命和呼吸的人间,看起来很美。
萧止墨和白安安一身休闲保暖的行头从家里出来,两人上了一辆车,然后延长而去。
车开去路上还没两分钟,陆以川便紧跟了上去。
单轶有些不解,他们将军一想独断且在某些时候也有点蛮横,为何这次,会躲着。
一个多小时后,萧止墨的车开到了绍义大学中文系的门口。
他这么早带着白安安过来,是来给她办休学手续了。
萧止墨从车里下来后,先是看了一眼那来来往往的学子,心里有些复杂。
若是没那么多事,小安子该喜欢这样的生活。
他还没做声,就听到车里的白安安说了话:“萧止墨,我能不去吗?”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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