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水知道他就在自己身后,但就是佯装不知的不回头。季舒似乎微笑了,问坐在地上的那个的身影:“听水先生你一个人在这里,怎么不和他们一起过去?”夏水不理他,垂着头好像睡了一样。季舒又问她:“吃东西了吗?”夏水还是一动不动的不理他。季舒想想她大概是累了,不过现在不会是睡着了吧?他伸手正想拍拍夏水的肩时,夏水突然双目盈水地回过头来手扒在他的轮椅扶手上,可怜巴巴地仰着脸对他:“我不想学武了。”季舒真是头一回见到她这梨花带雨的怜人模样,一双纯澈的眼眸里不见一点平日里那种让人软弱无力的聪明邪乎劲儿,他心里吃了不的一惊,嘴上还是平日里那种不冷不热的语气,淡淡地问她:“为什么?”夏水不知道他到底领会到自己的不情愿了没,乖巧起来笑着对他:“我不用学武呀。”季舒看着她宝石般闪闪发亮的眼睛来了兴趣,俯身近对她的眼睛,问:“不用?”夏水虽然觉得他的气息如此之近有些别扭,但是为了自己有可能被达成的心愿,她继续挂起满面笑容,用力点点头,无比真纯良无害地对他:“就算我不会武功也可以保护你呀。”保护我?季舒忍不住就将右手伸到半空,一副要温柔地抚摸她的架势,忽然醒神,奇怪自己怎么被勾起这么强大的母性?夏水继续纯真地对他笑着:“我这么聪明。”对,正是因为她的聪明。季舒的手转为扶她起来,他:“你那点聪明还不够让你我二人送命吗?”夏水听了zuiba一撅,撇过头拍拍身上的土,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季舒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对她自是心疼,回想去年冬她还如同鸟一般依在自己怀里取暖,自己握着她的青葱手指写下一笔一划,如今就在这校场上和那些粗枝大叶的男人一起磨练,看着她穿着肥大宽松的中性素服,那的身影玲珑的骨架,若是放到普通人家,定是娇滴滴的女儿,不对,她怎么能是娇滴滴的女儿呢?他看着她的目光那么深,复杂沉淀过后又微微迷茫了。下午继续训练,夏水臭着一张脸,却更是打得一板一眼,就是赌气不给在周边巡检的季舒来她面前纠正她的机会,她不想看见季舒!过了会儿季舒去另一边巡检了,夏水在队伍里张望,发现若菡不在,这下她更无聊了。她就问身边的李闱:“李大哥,若菡怎么没来啊?”李闱一听夏水对水先生的称呼和常人不同,夏水也是季舒的贴身侍女呢,肯定是和水先生也认识了,他笑了边打拳边回答:“听水先生是个书法家啊,下午在家练字吧?”完他又干笑了两声表示这是猜测。夏水还不知道若菡是位书法家呢,其实她也不知道书法家具体是什么,以什么谋生,一般人是将书法作为副业同时兼并多种职业,只有少数人在衣食无忧的情况下以研习书法修身养性顺便一字千金地保持收入,听李闱这么,她觉得若菡有时候是需要特别分出来一些时间工作的,他的工作内容就是写字,并且以此来增加收入,她见过季舒写字,那就是他享受的一种休闲方式罢了,没有人要求他必须这么做,也没有人对他的字有过什么商业念头,大概是季舒写的不好吧,毕竟若菡是书法家以此为生呢。记得季舒写字的时候,是静静的一个人坐在干净整洁的书案前,笔墨纸砚摆在那儿看着都很有特别的美感,在他写字的时候,窗外的清风夹着花木香气一并拂来,时光在阳光下静静的流动似乎已经停住,他写字的样子看起来非常惬意,任由心思在笔尖自由挥洒,不知不觉间半就已经过去了,还有的时候,窗外下起了雨,将竹帘放下一半,听雨打残荷风,从竹帘中钻入室内的风微冷,空气冷冷的却很清新,时间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季舒仍然坐在案前一笔一划地写着字,似乎雨让他更容易专注其中,就像睁着眼睛在做一场静静的美梦。等夏水从记忆中抽身的时候,她才觉得若菡这个下午过得该是多么舒心惬意啊,可以边精神享受边受到别人对自己所做的心爱之事的认可,她只是想想自己竟然都快变成若菡美美的了,她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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