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什么?”
禾折的手松开,落颜顺势把他的手握住,灿然一笑:“苏谨言,你说的没错,我与折君携手连理了几乎百年,是真正的结发夫妻。”
“结发么?”苏谨言心口堵得更难受了,她觉得自己是多么可笑,就像是一个在原配面前,祈求爱情的第三者。
“对,结发!”落颜拿起自己与禾折的一缕头发,轻轻打了个结。
苏谨言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眸光越来越暗,直到空洞一片,她的心里突然空空的,好像什么东西都没了。
只是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落颜满意地笑,她就是要苏谨言伤心、难过,最后悲凉的去死。
“落颜,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我有话和她说。”禾折扶着落颜的胳膊,陪她走到门外。
落颜娇羞地点头离去,远远地赐给苏谨言一记恶狠狠的眼神。
禾折目送落颜离去,又折返回来,刚才苏谨言说天下男人这么多,不缺自己一个的话,真的气到他了,她就这么无所谓么?
苏谨言愣愣地看着禾折返回,走近。
渐渐地,她的眸子失去焦距,她低下头,懦弱地不敢看他,这么多天的想念,现在终于见到了,可她却没了胆子。
苏谨言心里叫嚣着:“别哭,至少在他面前别哭!”
只是眼泪却从不听她大脑的指挥,而是遵从心的意愿,肆意流淌。
禾折皱眉,心里有一丝细微的纠结,她怎么又哭了?
“别哭了!”禾折略烦躁地命令道。
苏谨言被他严厉地语气镇住了,她只是伤心而已,难道连这点权利都没了么?他居然连看她哭,都觉得烦么?
还真的是被抛弃了呢!
苏谨言的心渐渐沉了下来,她对自己真的是一点自信都没了。
只是,她即便没了自信,也要为自己挣得一点点的尊严。
苏谨言抬起满是眼泪的脸,嘴角拼命上扬,看着禾折说:“鬼帝既然这么不待见我,为什么还要把我绑来这儿?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禾折向前走了两步,苏谨言警觉地后退。
禾折又走了几步,苏谨言连连后退,直到她的背撞到冰凉的墙壁。
禾折居高临下地睨视着苏谨言,而她只能被迫仰着头,不愿服输。
“怎么?你在怕我?”禾折森冷的声音穿透苏谨言的耳膜。
苏谨言笑,往边上挪了挪,却被禾折的胳膊挡住。
“呵!我能不怕么?”苏谨言扬起手中铁镣铐,晃了晃,“你把我锁成这样,我能不害怕么?”
禾折抬手,抚上苏谨言的脸,恍若以前的温存。
苏谨言的心一颤,一丝期许的苗头乍现。
只是禾折下一秒便沉声说:“作为她和万物晶石的容器,你还真是完美,居然有了自己的思想。”
“我是人!当然会有自己的思想,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人玩弄的物件么?”苏谨言怒道,像个发怒的小狮子。
禾折看着苏谨言,心也随之悸动起来。
他猛地收回自己的手,转过身,一甩袖子,他怎么又被她的情绪影响了,这种感觉不好,很不好!
“这就生气了?别忘了,你以前还是很宝贝我的!”苏谨言以为禾折嫌弃自己,便出言挑衅,为自己挽回一点面子。
禾折听了,拳头捏的越来越紧。
他背对着苏谨言,沉声说道:“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耍嘴皮子的,只是来通知你一件事。”
苏谨言突然升起一种极不好的感觉。
“从明天开始,我每天会来取一碗你的血。”
“你要干什么?”苏谨言警觉地问,“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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