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瓜蛋捂着脑袋叫,“不知道什么玩意儿挡住了我,腿也迈不开,就是走不过去,让我碰壁了。”“呵呵!久走夜路,总要闯回鬼,谁叫你跑那么快?”袁子一边拉起他,一边伸手摸过去,一层透明的玩意挡住了前方的路。他看得清清楚楚的,薄膜的那边是有一棵大树,枝繁叶茂,很粗很粗,大树的前面是一道悬崖峭壁。袁子忐忑着心,一步一心走到大树跟前,突地身子一震,浑身有醉麻之感,也像是碰到一堵厚厚的空气墙挡住去路,知道碰到封印了。看起来一点什么东西都没有,可就是人走不过去,看起来,这就是结界。就问生瓜蛋怎么没见过这个东西?东山观的山洞监狱前面不就有这玩意儿吗?生瓜蛋那个不同,进去一点障碍都没有,只是过了铁栏杆以后,才走不出来的。这个荒郊野外的怎么会有这玩意儿?“东山观的三禁之地不允许凡人前来,不设结界,需要多少人来把守啊。”“进不去怎么办?”袁子拍着胸脯打包票,让他放一百个心,幸亏和鲁道士认了亲,临死前他交了破结界的法器哩。一边着,一边掏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取出一块手心那么大方方正正的石头,那是破结界的大印。“你盖章以后我们就能进去了吗?没有印泥呀。”生瓜蛋将信将疑地问。“师叔临终托宝,不会骗我的。”袁子拿着那个印章,上面刻着什么鬼画符的字他也认不得,生瓜蛋凑过来看,也看不清楚。管他呢,袁子想起饭店老板和别人算账写收据的时候要盖印章,没有印泥,就对着上面哈一口气。于是也如法炮制,看不清对面什么玩意,只对着石头印章有字的那一面哈了一口气,伸出手去,往前面一碰,就听得“波”的一声响,呵呵,就像在纸上盖章一样,居然能发出声音,对面却没有留下痕迹。“你这个东西还是不顶龙。”见生瓜蛋摇头,袁子淡淡一笑:“还有别的法宝呢。”然后又取出一根银针,朝刚才盖章之处戳了进去。这回没有发出声音,那么尖锐的针尖儿,戳过去像顶着什么东西,伸出很远很远,手指已经陷进去了,连手背、胳膊都触摸到那软软的、绵绵的、十分有韧性的无形屏障,却听不到放气的声音。那不对呀,杀猪宰羊之后,他都喜欢捡猪尿泡羊尿泡玩。吹气变大之后,用绳子扎起来,就成了一个空心的球,玩腻了,再用尖的东西一戳,只要扑哧一下放出一股气,就明东西破了,现在没有戳破,没有缝隙,怎么进去?袁子修为有成,早已不是凡俗之体,对他来,黑夜中也如同白昼。想起那一次误入师傅修行的地方,在一处悬崖之上,看到下面云蒸霞蔚之处,应该就是这里了。师父这里是禁地,那么,此地正是禁地的西北角处的一处凹地,四周山高林密极为隐秘,与禁地只隔着一道不是很深的悬崖。子拿出锅铲,很是心地再向前走几步,从对面铲过去,忽地全身一震,结界柔软得能伸能缩,坚硬得不可摧毁。再用锅铲的铁片往上面一划,但见锋利的地方所指处并无一物,却有白光飞溅,似是火石相撞一般,发出哧哧之声……袁子忽地大悟,灵光一闪想到,原来师傅在这禁地周围及空中不仅设有结界,还上了一层封印,如果不破这封印,无论从哪个方向都不可能进去。想起了自己学过的坐忘功,盘腿坐下来,口中念念有词,在原地做起法事来。是不是程序搞错了?生瓜蛋节拿起盒子来看看,取出针,也戳了几下,把针放进盒子里,又取出石头印章,朝对面盖了几下,让子再试试看!子这才起来,示意生瓜蛋退到一边,自己抽出锅铲,试着伸到封印里,锅铲碰到封印如遇到一股极大的阻力,再难往前分毫。当下以灵气透到锅铲一头,锅铲发出哧哧白光,渐渐在封印上划出一道裂痕。“果然,师叔给我的大印是有用的,银针也有用,制造了最薄弱的地方!”袁子见锅铲渐能穿透封印,一时心中大喜。终于!裂痕越来越大,能供他一人侧身挤过去了。刚刚挤进去半个身子,生瓜蛋吓坏了,不能把自己一个人拉在外面啊,赶紧扯住他胳膊,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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