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话没有出来,就是刘青衣诬赖他的事,出来担心这个胆鬼害怕。大师兄反咬一口,自己是杀人凶手,一定回到道观里面告我黑状,不管他奉命行事,还是自作主张,都会嫁祸于我,一定会兴师动众,正想抓我呢,这给他们最好的借口了,还是赶紧到秋玄谷里去。在他们眼皮底下,在他们最神秘的地方,可能更便于躲藏。这么决定之后,就是怎么处理鲁道士尸体的事了!他不忍心埋葬,也不能暴尸在野外,暂时让他在树叶中安眠一阵。于是,浅浅地挖了一个坑,一尺不到,托起他的师叔,轻轻地放到坑里,轮起锅铲转了几圈,意念一动,满树林绿叶飘飘,一起覆盖在鲁师叔的身上,做成了一个树叶冢。在所做的这一切过程当中,他都默默不语,没有眼泪,没有悲伤,只有仇恨满胸膛。经过这一番磨难,他成长了,他成熟了,突然觉得最少长大了十岁,变成真正的男子汉了!身边这个生瓜蛋尽管生活在最底层,处处受人欺负,但是他不要操心,不要担当责任,只是顺应他人,所以,他还没有长大,那么胆,那么软弱,给他了也没用。如果往东走,刘青衣来的方向自然是出口的方向。刚才推了刘师兄一把,他可能受伤,但是不会死亡,因为自己并没有用全身的力量。所以他一定会叫来同门的师兄,不定还会喊师傅、执事、可能还有更厉害的高功,他一定恶人先告状,那是最危险的事情,他们可能正等着自己呢,正好来个瓮中捉鳖。真正要面对他们怎么办?打不得,骂不得,还没办法为自己辩解,不死也要脱层皮。想起桑葚儿给他讲解的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生瓜蛋不同,刚才他没有露面,大师兄尽管有神识,注意力也不在他那里,还有锅盖罩着他呢。想了想,就对他:“要不然你回去,报个信也是好的,不定他们正等着我们呢。”“我去报信?对他们怎么?”“就我们找到路子了,在去冬宫的路,去找来百年瓦上霜,徐太师的眼睛能治好,我们就大功告成了。”“刚才不是了吗?那地方冰雪地的,你还穿着夏的衣服,要去,不把你冻成冰棍儿?你怎么能够取回来药?”袁子像对着一个大宝宝一样,轻轻拂去他身上的泥土,:“我这不是先到秋玄谷去吗?到那里拿到火龙丹,吃了以后不就不怕冷了吗?然后我马上就到冬宫,不耽误事儿的,你放心好了,你叫他们放心。”这子少年老成,得有道理,生瓜蛋也不想进去冒险,听话地点点头,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去。可是越走越黑,越走越暗,越走双腿越软,因为离锅铲照耀的亮光远了。想到马上要步入完全的黑暗之中,猛然一转身,撒开脚丫子,向最亮的地方跑过来。到了跟前,子还在原地站着,举着锅铲为他照亮呢。生瓜蛋二话不,拉着子就往西边走。“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去送信吗?”这么恐怖的夜晚,这么幽深的密林,让他一个人回去,不如杀了他。可是他不愿意出来,出来担心袁子笑话他,只是外强中干地拍拍胸口:“打仗亲兄弟,上阵亲兄弟,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闯龙潭虎穴,你到那里,我也跟到哪里。赴汤蹈海,我们风雨同舟。”他虽然的那么慷慨激昂,可是两腿还在发抖,拉着子的手不放。袁子心地宽厚,很容易轻信他人,听到对方的话有几分感动。良心话,也不愿意放他走,十三岁的孩子,要去一个莫名神秘莫名恐怖的地方,当然希望有一个伴。怎么给外面的人送信呢?差点忘记了,不是有锅盖吗?暂时不拿它遮挡,捡一个黑色的浆果,让生瓜蛋在上面写几句话:“我们掉到洞底下来了,找不到路回去,发现道观的秘密地方,正打算进去。”生瓜蛋字写得太多了,锅盖写不下的,要像诗人写诗,七个字能代表很多意思,比如:“门中断楚江开,如果像你这样写大白话,就要写上:长江楚国的境界,有一座大山,被江水割成两半,变成像门一样……你看这要写多少字?”“你怎么讲这么多废话?你怎么写?”生瓜蛋装模作样摇头晃脑了一阵,出这几个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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