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全躺在地上,只是靠在山坡上。”桑葚儿解释着,似乎一个女孩子躺在地下很不雅观,“我讨厌镇长,不愿意爷爷到他家喝酒,一大早就上山采药了,只要我出来,爷爷就有理由不去他家了。地陷的时候,我在山坡上也淋了雨,正想找个山洞躲雨,地下觉得一阵震动,石头滚下来,把我一条腿压住了,腿和脚都压碎了骨头……”先生不相信地打量着她的腿:“你的腿受了伤?砸断过的?”“那还有假?”她伸伸左边的腿脚,又收缩起来,“子来了,把石头搬开,我教他采药给我治腿,他也不会,把我的腿治坏了,只能一瘸一拐地走……”“看不出来呀。”“现在完全好了,”桑葚儿蹦起来,踢踢腿,“您看没事?”“现在可厉害得很,”袁子笑着,“就是在山洞里那个千年老怪——不对不对,是这丫头的师傅,就是那个,长生不老的徐福,把他的拂尘扯下来,闭着眼睛,就把她断了的筋骨治好了,现在不但不碍事,还格外有劲呢。”像要表演给先生看,她对着一棵腿粗的毛竹一脚踢过去。看似随随便便的一踢,毛竹齐根断了,像是锯子锯的一样。杨先生也咋舌,看起来,山洞里的那个徐太师还是有用的。子抢着:“当然了,修道千年,下找不到第二个,东山观那些道士能够修道百年的也没有几个。”“你,镇上房屋得排列像一个字,还记得那子?”“爹,我记得。”袁子,“自从桑葚儿让老虎陪着我看书,以后我就认得字了,还能写得出来。”他就用树枝在泥土上写了一个“赢”字。桑葚儿连忙不对,不对,上次指着竹简上的那个字,是“瀛洲”的“瀛”字,有三点水呀。子:“没有水呀。如果有水,那三点水上怎么可能建房子?”“三间独立的房子就是咯。”桑葚儿,“赢字的最上面一点,上面不还建了镇长家的大院落吗?最高的房子还是两层楼的呢。好大的院子啊,我们全镇的人,到他家去吃饭都装得下呢。”“也是的。”子摸摸他的后脑勺,“镇长家就在镇子边上,我从他院子跑出来就到镇子外面了。”杨先生也笑了:“你这个傻孩子,还你记得呢?根本就忘了,你的是三点水的‘瀛’字,是瀛洲的名字,那是海上的一个岛屿,也就是传中的仙山。而你写出的这个赢字,是输赢的‘赢’。其实也是秦始皇的姓。”“还有姓赢的?”两个孩子都不懂。“还是上古八大姓之一哩。”杨青藤给他们讲解:姓,是从母系社会来的。由于当时的子女“知其母,不知其父”,所以同一个姓是代表同一母系血缘关系的氏族符号,就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母系祖先。上古八大姓,都从“女”旁,表示这是一些不同的女性始祖传下的氏族人群。听他又要从头起,两个孩子有点着急,让他赶紧是哪八大姓?“上古八大姓是指姬、姜、姚、嬴、姒、妘、妫、姞,所以每一个字里面都有个‘女’字。”这么清楚,子也懂得了,连连点头:“哦,秦始皇姓嬴,所以他最后赢了下。”“那也不对,他儿子也姓赢,怎么输了下呢?”桑桑儿和他抬杠。“呵呵,江山不由姓名定乾坤。”杨青藤捏着他的山羊胡子笑了,“聚散终有定,盛衰岂无凭。嬴政给自己命名为始皇,以为他的王朝能世世代代传下去。结果才到第二代就传不下去了。他拥有了下,也拿不到一颗长生不老丸。”“对了耶,爹爹,您还是跟我们长生不老的药,如果我们也去搞几颗来,每个人吃一个,不就寿与齐了吗?”这个家伙,认了个干爹,就好像变幼稚了,轻狂得不行。桑葚儿冷冷地一笑:“你当吃你们家的枇杷啊,那么容易搞来,下人都挤不下了呢。花费三千童男童女,还有数不清的财宝才搞来的。”子不理她,只问他爹:“按照您的,徐福居然弄来了长生不老药,那么他也吃下去了,能够活到现在,为什么要把他关在山洞里呢?”“我听见了,你们也应该听见呀。根据他自己的冬宫的建设,那么,他应该是二世二年秋到的咸阳,本来想给秦始皇的,没想到秦始皇死了,就只有给秦二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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