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这里有没有人来?”桑葚儿有点警惕地四处望望。“兵荒马乱的岁月,何况在我们家院子后面,现在又晚了,一般是没人来的。看见也不要紧,是搬运我们自己家的东西。”杨先生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子明白她的意思了,就自己一个人的就行了,桑葚儿望风,有人了,就一声。袁子意念取出锅盖,很快将它变大,平放地下,心中念念有词,所有的竹简,包括没有开竹篓的,都自动上了锅盖,码得整整齐齐的。然后,默默命令锅盖升起来,悬空往家里飞去。“竟然,竟然能这样运送?骇世惊俗,太,太不可思议了……”杨先生大惊失色,又文绉绉话了,跟着就担惊受怕,“这要被旁人看见,还以为你们兴妖作怪哩。”桑葚儿嘻嘻一笑:“不要紧的,我们三个围着它走,就好像我们抬着它走一样。”锅盖自动降到他们甩手的位置,三个人的手轻轻扶着,还是有些怪异,因为太大,太大,比八仙桌还要大。果然,没走多远,有人到河边来挑水,子还是命锅盖停下来,轻轻地落在地上。挑水的老头子发问了:“先生,你在干什么?”杨先生吱吱呜呜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桑葚儿朗朗地:“捡柴禾哩。”那人还很热情,问是不是要帮忙?“哦哦哦,不需要不需要,有亲戚的孩子。”杨先生第一次撒谎,脸红脖子粗的。他们似乎歇了一阵,等挑水的人走了,才跟随着漂浮的锅盖,把东西搬到了杨先生家后院,大家这才松了口气。阵雨初歇,又是下工的时候,街上已经人来人往,要把竹简用锅盖从前面搬过去也不可能了。桑葚儿挤了一下眼睛,子懂得她意思了,就抱了一捆竹简,问:“干爹,往哪里放?您指点一下,我们先把这个拿回去。”杨先生也要搬,两个孩子都不同意,竹片上还是潮湿的,先生身体不好,这些粗活,让年轻人干。他这才罢了,带着子进了桑家院子,放自己屋里,因为这些东西要抄下来,要把史记补充完整的,自己慢慢来整理。刚刚放好,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进了另一个房间。谁来了?杨先生跟着过去,看见桑葚儿扒着门边往外看呢。“哎呀,你怎么不在那里看着?我的院子破烂不堪,人人都能闯进去,把竹简偷走了怎么办?”杨先生大惊失色,“那可是珍贵文物啊!”“不要紧的,我已经搬回来了,放在我爷爷这书房里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转瞬之间,姑娘怎么能搬运那么多东西?”“先生不相信,就来看。”桑葚儿让杨青藤进书房,那里已经堆了满满一房间的竹简。杨青藤诧异地望着姑娘,连连摇头,:“不敢相信,你们两个家伙,哪来这么大的能耐?”子也想不到,东西往她拂尘杆子里面放放,那还得过去,这么大一堆乱七八糟的竹片子,怎么钻进去的?又怎么轻轻松松带进来,这么快就放进屋子里了,比我锅盖还顶用啊。鲁无与子不战而和,跟着劝退了大师兄,看着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一起回到山上,进了道观,一言不发。眼睁睁放走了两个孩子,刘青衣气鼓鼓的,怪不该放走他们。鲁道士突然翻脸:“啰里啰嗦的没完没了啊,我还是你放走的呢,我的拂尘断了还是证明,你搞了什么?连个丫头都打不过,还好意思个没完没了……”他是个温和的人,就是从子家的坑里爬出来也没这么生气过,刘道士觉得奇怪,正要问他缘由,执事派人来叫他们去禀报。鲁无头一扭,自己生病不去。跟着就告诉他:“如果你要把今的事情出来,就是你放走的。”“你要怎么?”“我不是过了吗?就我们在山头上,看见他们出山跑远了,我们下去没追上。”刘青衣莫名惊诧:“这,这不是骗人吗?”“是我骗人还是你骗人?过去,人家上香的男女被你骗钱骗色的不少,当我不知道吗?”鲁无狠狠地盯着他,看得他发毛。因为鲁道士忠厚善良,温顺听话,刘青衣凡事都不避讳他,很多把柄抓在他手里,现在突然一下变了样,不知道这家伙今怎么了?心里嘀咕着,也只有按他的话,被执事训得头都不敢抬,也只好作罢。鲁无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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