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见,但是摸准了方向,谷主一击之下伤了袁子,知道他身中自己的凝血毒了,心中一喜,跟着又是一阵急剧的咳嗽。此时他已经双眼通红,似要喷出火来,身子一颤抖,脚下一踉呛,身子反而扑在前面,想要赶在袁子找到出口之前杀了他。到了这个地方,白色的毒雾越来越浓厚,抓一把都能滴出汁水,像是要把他们沉浸泡在这毒药之中。因为这毒物不是自己制造的,谷主根本不适应,中毒很深,身子不再那么灵活了。这给袁子带来了机会,侧身让过,双手在墙上不停乱摸,只摸了几下,双臂已经酸软,软软垂下,伤口的毒素再加上烟毒,他进退无路,已经精疲力尽。幸好那谷主也再难以支撑,先那一扑被袁子闪过,身子竟朝前跌去,撞在墙上,一时不能翻身站起。袁子全身瘫软,如一滩软泥一样坐下,只觉屁股触处生痛,伸手摸去,居然与别的地方不一样。别处光滑,这个地方凹凸不平,有一个圆柱状物。他来了精神,伸手一摸一转,光溜溜地把握不住,用不上力,只得用力往前面推去。吱呀一声,书柜带着石门缓缓移开了。他大喜过望,躬起身连爬带滚,爬出地洞。洞外一片漆黑,但并不妨碍袁子视力。此时,谷主也跟着从后面爬出,手一伸,拉住袁子一条左腿。他另一条腿使劲一蹬,却甩他不开,谷主死都不再放手,两人犹如血仇一般,恨不得吃了对方。袁子只得拖着谷主朝大厅方向爬去。本来就全身乏力,还带着一个肥硕之人,袁子爬得几步,大声喘气,只涨得满脸通红,浑身乱颤,依然吃力地爬着。爬到厅中又傻了眼,原来这大厅是特别的材质做成,是百草谷主为躲身之用,只要将门关上,就是一只蚂蚁也难进来。那么,毒烟从哪里来的呢?他试着望望,墙壁的顶端有巴掌那么大个洞,有药筛子那样细的孔,透进丝丝缕缕的亮光,细得像沙粒一般,这就是通风口。这个仇家也厉害,竟找到这风口放出毒烟。尽管,大厅内关得连一丝光都不入,却从那里看见外面袅袅白烟,透过那里灌进屋里,似乎也带来了一阵凉风,让他觉得火烫的感觉稍微降了一点。但是啊,哪里还能出去?什么鬼师妹?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要杀你师兄,直接找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和花媚媚可是无辜的呀,这叫什么来着?袁子自叹命苦,用强大的意志压抑着,不至于昏过去,只有胡思乱想。想桑葚儿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她一定要骂我“久走夜路,总要闯回鬼。”干爹怎么呢,他会,城门失火,烧了什么池子里面的鱼?自己就是鱼呀,看来终是逃不过这一关。但是,哪怕是铁桶一般,既然能进来,就应该能出去,开这大厅门的肯定也有机关,可是,自己无力去摸索,眼神虽好,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也难发现细处。袁子躺在地上,地上也冰冷冰冷的,舒展的四肢紧贴在冰冷的地上,那要燃烧的感觉也没有了。他也开始动脑筋想了,既然能进来,而且是不让外人进来的地方,那么,这筒子般的房子,在外面永远不能打开,但在里面却并不防人开门,因为开门的机关只能在里面。躺着定了定神,靠已经微弱的神识,只能看到朦胧的一片混沌。突然想起:要看得清楚一点,还是要靠自己的法器。回头看看,可能那个大姐还在密室里,跟着爬出来的谷主已经晕过去了,也不怕人能不能看见自己,于是抽出锅铲照亮了大厅,很容易就在门边看到一个精细手柄,那里就是用来开门所用的了。子心中一喜,爬了过去,集聚现在所有的力量,板那个手柄,可是搬不动。然后,举起锅铲,拼命砸下去——一阵阵隆隆之声中,一扇厚重的门缓缓向旁移开,日光照进,终于重见日了。袁子滚出大门,躺在地上,两眼呆呆地对着日光,脑袋一偏,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厅门一开,一股白烟从里面涌出,飘杨到室外。谷主受困,尽管当时他以为是师妹捣乱,闷声不响,家丑不可外扬,不愿意被人误会,传播丑闻,所以一个人悄悄惩罚女儿。可是,关系到谷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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