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隐身,五人已经跑到跟前,全是道士,领头正是大师兄。桑葚儿在树上看得清清楚楚:他指手画脚的直奔大树而来,到了跟前,看到四周都是树叶,当中一个土坑,鲁无直挺挺躺在当中,愣了一下,马上跪倒在坑边嚎啕大哭。“鲁师弟啊,你死得惨啊,我俩情同手足,师兄只是晚了一步,你怎么就被那子打死了呢?”四个道士站在他的身后,一个抹眼泪,一个气得跺脚,一个嘴里骂骂咧咧,骂子不是个东西。桑葚儿在任树上大吃一惊:他们凶手是袁子?只有一个花白胡子的道士将信将疑:“大师兄,袁子不是一个残暴凶狠的人,他怎么会对鲁师兄出手呢?”刘道士胡子翘起来了:“你还不相信?”“你们怎么走到这里来了?”花白胡子问。“还真不晓得?”刘青衣振振有词,“他不是犯了道规吗?执事叫我跟鲁无捉拿他,跟踪到这里,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袁子出手的。”“他干嘛要出手?”刘青衣煞有其事地:“他要跑,鲁无要抓他,袁子反手一巴掌——他有多大力气,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当即让鲁道士七窍流血倒在地上。我走在后面,还没来得及对他出手,他又伸出巴掌来了,亏我还有些功力,不也被他推出好远?你看,我背上腰上腿上都是伤痕……”他话的时候目光闪闪烁烁的,时不时地回头朝西边看。年纪大点的道士问,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不是想试探我们秋玄谷的秘密吗?”刘青衣脱口而出。一个年纪最轻的道士问,秋玄谷是不是在这一带?刘道士马上让他闭嘴,这是不准打听的事,忘记三禁了吗!几个人都闭嘴不话,但是很明显,刘青衣是知道的。因为他又把头朝西边望了一下,看起来,秋玄谷就在那边,一定是袁子他们去的地方,不定,子他们就躲在那里?“子现在到哪去了?”几个道士都在问,刘青衣:“还不是畏罪潜逃了,来不及销赃灭迹,只挖了一个浅坑,就想掩盖他的罪行……”其他三个又问他怎么办?刘道士:“我就让你们来看看现场,再把鲁无的尸体带回去,也向道观有个交代。”几个道士想想只能如此,确定四个人换着抬,两个人先去搬出尸体,抬着要往外面走。撒谎!这个刘青衣绝对在撒谎!袁子不会杀人的,更何况,这是他的师叔啊。真正要动手的话,在桑树坡家门口已经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了。就是不用法器,子也是打得过他的,但绝不会残害同门师兄。如何还袁子的清白呢,必须要找出杀人凶手。等他们把尸体抬到到道观去,子可就惨了,一定会引起人神共愤,百口莫辩,跳到黄河再跳长江都洗刷不了他的罪恶。眼看他们就要出黑林了,怎么办?想到这里,桑葚儿想到个鬼主意。她在上面用拂尘一点,两个抬尸体的道士突然站住了。一个:“怎么这么重啊,歇一下。”另一个:“我怎么觉得鲁道士动了一下?”两人把尸体放下来,刘青衣本来走到前面的,现在看他们两个停下来,问他们为何不走了?两人就抬不动了。另外两个道士回过身子就要来帮着抬,鲁无的尸体突然话了:“我不是袁子杀的……”绝对是他的声音,而且话得清清楚楚的,另外四个道士全听明白了,虽然吓得不轻,但都异口同声地问:“是谁杀的?”刘青衣也听见那话了,三魂丢了两魂半,怎么也想不通,鲁无是明显死了的,身子都硬了,怎么会突然话呢?莫非有灵异不成?不好,自己的罪行将要暴露了,突然抬起自己的拂尘挥舞了一下:“哎呀有鬼,——诈尸了!”桑葚儿在树上看得一清二楚,这家伙心里有鬼,不定就是他下的毒手,恰到好处地闭上了嘴。因为,就是她模仿鲁无的话,吐出这几个字,留下一个悬念,让他们猜去。其余的四个道士听到鲁无讲话,吓得躲到一边去了,被刘青衣叫了过来,色厉内荏地对他们:“大家不要害怕,人死不能复生,你们看看,他死了没有?”本来已经算跑开的人,在大师兄的呵斥之下,颤颤惊惊地走过来,再仔细看看,连气也没有,眼睛也没睁,嘴巴怎么能张开呢?年纪大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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