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到门口,我的一颗心还在砰砰狂跳。多希望在开门第一眼就能看到迟欣蓉。这坏丫头,顽劣跋扈,却有一颗好心肠。她自告奋勇去日瓦店的事,就是一个真实的写照。开门的人是迟欣蓉二叔家的保姆,我记不住她的名字,她倒是知道我叫七。保姆身后是一条活蹦乱跳的二哈,这二哈看我居然摇头摆尾的。“七来了?”“阿姨好。”我进门,就看见迟欣蓉二叔还有二婶坐在沙发上正在话,我进去之后他们俩同时停住话题,看向我,彼此心照不宣直奔主题。“蓉蓉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也不让人去打扰,第二她还没有出来,我就去看,结果屋里没有人。”“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昨晚上十点钟。”回来那么迟?是没有给我联系,那个时候我的手机正充电,加上跟胖一夜的事,根本就忘记了迟欣蓉回来的日期。我问:“她的卧室是那一间?”“我带你去。”迟欣蓉二婶站起身神情漠然的样子带着我朝房间走去。她二叔则翘起二郎腿,就跟没事人那样,逗弄起他们家的二哈来。迟骁的事过去了不到三个月,家里就像平常一样,没有什么不一样。要不一样的是,他父母的心态,太反常了。迟欣蓉的卧室,干干净净,似有若无的淡淡香味索绕在一呼一吸间。床头柜上有一盏粉红色灯罩的台灯,一架简单而实用的大衣柜,一个漂亮的米老鼠挂钟和一个巧但是能放很多书的书柜。书柜上摆放了一台式电脑。还有床底下的拖鞋,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床铺上,被子叠放也很整齐,不像是睡了一觉匆忙离开的样子。我在进房间的时候,就拿出搜魂罗盘想查看看屋里有没有异常的东西存在。罗盘长短针沉如死水,一动不动,根本就没有异常现象。我跟迟欣蓉二婶在屋里查看,敞开的门,听得见客厅传来电视的声音,还有电话铃声。接着就是迟欣蓉二叔话的声音:“嗯,哦,是这样,好的。”也不知道他在跟谁话,官腔味十足。“有什么不对的吗?”迟欣蓉二婶没有进屋,在门口探头问。我收起罗盘摇头:“没有,你们确定她在这屋里待过?”“当然。”迟欣蓉二婶年轻的时候也是大美人,这个我好像听她提到过。“有什么问题?”这女人好似看出我心存的狐疑,认真的看了一眼屋里,追问一句道。“没什么,我们出去。”我跟迟欣蓉二婶走出屋子到客厅里。她二叔脸上明显挂了一抹掩饰不住的笑意,却故作哀伤的样子:“咱家迟骁的葬礼恐怕等不到鬼月之后来办,我想请麻师帮忙料理一下后事,至于辛苦费我加倍给你,你看……”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本来我们做殡葬师就是为了死人服务,要不是鬼月禁忌,我哪能有这么清闲去查宏桥超市场口车祸事件?鬼月禁忌对迟瑞强这些人来没什么,可是对我们来却处于进退两难的地步。还有一个疑问我百思不得其解。迟欣蓉失踪,她二叔这个时候要安葬迟骁,都侄女失踪的事好像不太关心。事出反常必有妖。“鬼月禁忌,我觉得还是延后的好。”“麻七,别搞封建迷信这一套,你倒是行不行,不行我就另外找人。”如果我推辞掉迟瑞强的单,无疑就跟他结仇了。这样的话,我就不好继续跟迟欣蓉接触,也不能查找她的踪影。“你侄女的事怎么办?”“唉,女大不中留,她的脾性你不是不知道,想做什么谁能拦得住?不定就跟那个同学,朋友去外面玩了。”“她以前也是这样?”“是啊,她二叔一句,她能上几百句,我就更不用了,不敢对她有半点怨言。好歹她是咱迟家的骨肉,骁儿没了,她就是咱家唯一的孩子,心疼都来不及,还能把她得罪了,你是不是?”不得不,迟欣蓉二婶口才了得,我竟无言以对。“那行吧!择日不如撞日,明就干净利落的安葬你儿子,完事寻找蓉蓉。”这是我的缓兵之计,现在迟欣蓉不见了,她是受了我的差遣去了日瓦店于家湾的,要真的出了什么事,我有一定的责任。我没有听到迟欣蓉二叔提及我派遣她去日瓦店的事,反而从她二婶口里听到,什么同学朋友的话,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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