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想杀了我,就像当年你在南河村做的那样?”“当初,我落难之际,那孩子救我一命,我将随身的药杵赠与他,而你为了抢走那件所谓的仙器,竟然屠杀了整个村子,你这样的畜牲,就算修成仙道,又有何用?”“我封住你周身真元和气血,你与那凡人何异?”别看庄不二整嘻嘻哈哈一副没有烦恼和心事的模样,但一想起那妇孺的哀嚎,凡人的惨呼,他就恨不得把这厮给活剐了。医者仁心,那是针对良善之人;对于这种狼心狗肺的恶徒,那非得金刚怒目的手段不可,一剑杀了那简直是太便宜了,还是留着慢慢折磨再。修为被封印了大半,还被一帮子修士给差点撵成狗,要不是几近油尽灯枯之际,村里的孩子给他弄来了壶浆和稳定伤势的药草,只怕现在他的坟头草都能堆起多高了,还没在这儿扯犊子。可当他隐匿起来养好伤,再回去的时候,却看到的是满地肆意被丢弃的尸骨,刺鼻的血腥,整个村子更是被付之一炬。“那件东西原来是你的?”冉牧白心思急转,陡然想起了一件往事。“不错,从你踏入这里的那刻起,我就感应到了那件药杵的气息!”庄不二神色冷峻的回答到,手上却没半点松懈,依旧一圈一圈的往这家伙脸上招呼着。“你想给他们报仇?”他的确是在经过一个村子的时候,感受到了一缕仙宝的气息,可那愚蠢的凡俗之人,居然用他来杵药不,更是将自己肮脏的鲜血沾了宝物之下,一气之下他便宰了那人。结果不巧被村里其他的人看见了,于是乎一怒之下,他便愤而杀之。“他们不过只是一群毫无修为的蝼蚁罢了,老头,你疯了?”“嘿嘿、赫赫......哈哈哈......”“太好笑了,你不觉得这跟猫哭耗子一样吗?”这孙子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一边嗤笑这,一边吐着嘴里的血沫,露着森然的白牙,眼眶里似乎都笑出了几滴眼泪出来了。虽然对凡人出手一向是修士的大忌,可作为镇压人界的秩序神殿的修士他不在乎,更何况又有几人真的把那些无法踏上仙途的蝼蚁当一回事呢。一旦踏入仙途,凡间的亲情、友情、爱情统统都会化作过眼云烟,凡人的寿命只有匆匆数十年,这和动辄闭关上百年苦修的修士而言,不过弹指一挥间。“去你仙人板板的......”“蝼蚁你大爷......”原本缩在孙老头背后的李奇听得就火冒三丈,这世间的任何众生都有选择活下去的权利,这人模狗样的家伙自以为修炼了几就不知道高地厚了。撸着袖子,就准备动手了。“你父母不是从蝼蚁过来的吗?”“你敢你从是****长大的吗?”......“哼,多无益,自我踏入仙途,我就斩断了红尘和我的所有羁绊,我将来是踏足仙界的,而他们那卑微的一生,最大的意义,就是为了成就我而存在!”“至于父母,是我亲手送他们上路的!”听着冉牧白嘴里出的点点滴滴,李奇和鬼谷的一众老人无不感觉脊骨发凉,到底是什么样的畜牲门派才能培养出这种灭绝人性的门徒啊。不谈报答父母,反而杀父弑母,简直理难容。“我李奇在此发誓!”“如果今后,让我遇见有任何的修士和门派视凡人为蝼蚁,轻贱父母者,求我毕生之力,必杀之!”“轰隆——”然而就此时原本晴空万里的苍穹陡然间打响了一道闷雷,代表着道认定了这条誓言,若有违背必受谴。“我们鬼谷门人谨遵掌教法旨,凡是轻贱凡人,不敬父母者,穷我等毕生之力,必竭力杀之......”一时间,风起涌动,呼喊声震动云霄,整座定州城的每一个角落都听见了这股呼喊,鬼谷之名在沉寂了数百年之后,再次让整个大陆沸腾了。城主府里西门城主大人那是如坐针毡呐。“没想到,一个只有金丹期的子,居然敢跟下所有的修士为敌的勇气!”“没想到,一个不闻一名的掌教,居然会有仙级强者甘愿追随!”“没想到,就连我也忍不住想跟他一起践行这样的誓言......”......宁仙的美目之中是异彩连连,师从机阁主的她自就是之骄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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