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出了什么事?姑娘……姑娘怎么睡在地上?姑娘原本就身子不好,这还睡在地上,要是生病了如何是好?你这孩子,看你这脸色白……”
林母进来之时,正看到严清闭着眼睛坐在地上。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慌忙上前架着严清胳膊,就要将她往美人榻上搀扶。她实在是被严清的样子吓坏了,不仅双手在发抖,连说话的声也带了浓浓的鼻音。
严清被林母连拉带扯的拉上美人榻,总算是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给了林母一个安抚的眼神道:“婶子放心,我没事。我只是看书入了迷,想得多了一些,有些累,歇歇就好!”
林母完全没有听进严清的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连连埋怨自己道:“都是我不好,知道姑娘身子不好,还拿那些琐事烦你。要是将你累病了可如何是好?”
严清笑道:“看婶子说的……我又不是纸糊的,哪有那么娇气?”
林母板着脸道:“那可不行,这身体是大事。虽然姑娘医术高明,但也不能不爱惜自个儿身子。我看姑娘这两日书就少看些,等身子大好了再说。乡下那石料店也先别去了,昨日夜里又落了雪,路上怕不好走。姑娘就好生在家歇着。”
她一边絮絮叨叨的替严清做着安排,一边蹲下去捡起地上的书。
严清一来是没有要防着林母,二来也实在是因她方才看到的内容,心神受了莫大的震动,一时间并没有多想。古籍就这么随意翻着放在地上,还没有合拢。林母拿书的时候,自然而然的便随意看了几眼。
突然,她原本要将书合拢递给严清的手突然顿住。一脸古怪的看着严清,似乎非常难以置信一般。
严清看到林母的表情,立即反应了过来。她太大意了,居然没有将书收好。虽然林母是忠心的,但隐血蛛这等生物常人只怕并未见识过。她若不是阴差阳错的被刘拐子追到深山之中,只怕也不会遇见。也不会知道世界上原来还有这等可怖的东西,连她想起来就头皮发麻,林母见了如何会不害怕?
她正想要如何给林母解释,只见林母快速的将手缩了回来,飞快的将书翻得哗哗哗响。还不待严清阻止,她便将书走马观花般的翻了个来回。她这个样子不像是在看书中写的什么内容,倒像是在确认什么一般。
林母快速的将手中的古籍翻看了一遍,像受了莫大的惊吓一般。抖着嘴唇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千万别吓我!”她满脸担忧的伸手摸了摸严清的额头,继而自言自语道:“俗话说医者不自医,嗯!得请大夫”
“姑娘,我这就无请大夫。”林母喊出这句话的时候,人已跑到了两丈开外。
严清被她这一连串的反应给弄糊涂了!怎么还扯到生病了?眼看着林母就要出了大门,去给她请大夫,大喝一声道:“回来!”
林母被严清一声大喝吓得脚下一顿,险些摔倒。严清一贯跟她说话都是和和气气的,她在心里,早已将她和林静一样的看待,将他们都看作她的孩子,甚至,对严清,比她对林静花的心思要更多,想得更加周全。
严清这一声高喝,将她吓坏了。她心目中的严清是温柔大方得体的,即便是生气,也是笑着挖苦人的。怎么会这样大声呵斥呢?对!一定是她生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她得赶紧的,去给她请大夫来。
严清上前拉住又要往外奔走的林母道:“婶子这是怎么了?我好好的,请什么大夫?别信那什么医者不自医的鬼话,我好不好自己还能不知道?”严清痕疲惫,她还没理清古籍的头绪,这好好的林母怎么又闹上了?
“可是……可是你……”林母脸皱得像一朵晒焉的菊花,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严清更是不解了,怎么说风就是雨。这怎么就哭起来了?要不是她对自己的身体再清楚不过,她也许真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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