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路返回,君子言看到她就要抱。
“离我远点,我洗个澡先。”她近距离接触了,君子言抱了她那还了得,伸出手拦住,连忙后退几步说。
就算离得远,她还是能闻到自己身上带着臭乎乎的味道。
“源头找到了,是人为,无意还是有意还不确定。”君一站在原地说着,忍不住捏住鼻子。
被自己给臭到了。
“赶紧走,这样下去,我都要被熏熏了。”朝着君子言摆摆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简直就像移动的大便便,臭死自己的那种。
君子言走在前面,一步三回头看看君一。
磨磨蹭蹭,到了那个村子。
村子不大,大约三个操场左右,屋子是木制的,屋顶盖着黄草。
这里一个活人都没有,尸体有些腐烂发臭,静悄悄的。
君一对四周拜了拜,算是打个招呼,接着去村中心的井打水,找了一家没人的屋子,起火烧水,加了料,直接从流珠里拿出浴桶,毛巾,衣服等。
关门洗澡。
君子言守在外面。
静悄悄的,没什么异常,洗好了,处理了水,烧了衣服。
君一开门,君子言自然的为她烘干头发,然后给她盘发。
“还好吗?”就算知道了解,貔貅是比他厉害的多的物种,但还是会有些担心。
“我没事。”
“源头是在那里不错,普通人无法近身,找谁来处理呢?”自己不可能的。想到自己,君一就想到了她哥哥。
如果这事,以貔哥哥预测为由,朝廷人多,相信貔会找合适的人。
“告诉貔。”君子言君一异口同声说。
反正这里也没人,源头什么时候除都可以。
事情算是完成了一半。
天色已经压了下来,就快天黑了,一天,两人都只是吃了些君一带的糕点。
他们落脚在城主府,一这里有人,二,没死人,应该都是自觉离开或是处理了。
“挽琴谢过两位公子。”挽琴,就是城主夫人,她看起来好了些,只是仍然虚弱。
他们一进来,她就在屋外。
开口就是道谢。
君子言点点头,拉着君一,顺着挽琴的邀请进去。
挽琴是一个特别玲珑温柔的人,接触到现在,君一这么结论。
并没问他们出去干什么,并没问她怎么换了一身衣服,什么都没问。
进了屋,才发现挂满了白布,一口棺材,在正中央。
白烛,贡果,酒,香。
还有琴,什么都有了,就是只有一个人。
君一照着君子言的样子,接过挽琴给的香,点燃,插在香炉里。
“天色晚了,就住这吧。”捋了捋耳边的头发,挽琴笑着,带路。
君一他们跟上,不做声。
“这里都是客房,都收拾好的,挽琴先去厨房了。”介绍了,就离开。
爱恨痴嗔,大概也不过如此。
虽然挽琴活着,却像极了人偶,她的心,不在这。
希望孩子出生,能给她爱。
君一看着,心里有些闷。
挽琴的丈夫,也就是环城城主,按君子言的话来说是个好官好人好丈夫。
不好的,也就人生二十年华,蓝颜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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